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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對視了片刻,傅明升捧起姜淮的臉:「可以原諒我了嗎?」
姜淮挪開眼神:「我本來就沒有真的生氣。」
「哦?」傅明升點點頭,「故意戲弄我呢?」
「誰戲弄你了,我說了沒生氣,你不信啊!」姜淮眨巴了幾下大眼睛,捏住傅明升的兩個耳朵,「自己想得太多,怪不到別人頭上。」
「淮淮。」
「嗯?」
「從今以後不會有任何事瞞著你了。」
「嗯」姜淮突然想起什麼,推開傅明升,從沙發那頭的包包裡拿出一個飾品盒子放到傅明升面前。
「這是什麼?」傅明升問。
「我也不知道。」姜淮坦白道,「還沒開啟看呢,陸雲松給的。」
傅明升單手把那盒子一開,裡頭裝著一條鑽石手鍊。
「為什麼給我看?」
姜淮轉過盒子,自己看了一眼:「你剛剛說,坦誠相待嘛。」
「他送你手鍊是什麼意思?」
「又吃醋啦?」姜淮靠在傅明升肩膀上,「沒必要吃醋的。這是人家給我的臨別贈禮。」
「他要去哪兒?」
「他不去哪兒。」姜淮說,「只是要從我的生活中離開。」抬頭看他一眼,「對這個答案還滿意吧?」
「他最好當真能捨得。」
「你好兇呀!我怎麼之前沒有發現」姜淮捏了一把傅明升的臉,「如果有別的女人送你禮物,你也得第一時間告訴我。」
「除了你以外,我只收過傅明荷的東西。」
「那位帶你看煙花的姐姐?」
「嗯。」說到煙花,傅明升又想起那天的跳跳糖來,他低頭問姜淮,「那天晚上在海邊你是真不記得假不記得?」
姜淮心虛地笑了兩聲:「啊呀!這麼晚了!我該洗澡了!」
答案已經不言而喻。傅明升笑著追了上去,「你給我站住。」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一起洗。」
兩個星期之後,修美術館的油畫展開幕了。
高見當真如他所說,第一天就來捧場了。姜淮和蔣修越正站在自己的油畫面前,接受一家媒體的採訪。
高見在旁邊硬生生地站了兩個小時,才等到忙完的姜淮。
「姜小姐。」高見迎了上去,「這三幅畫可真是太美了。」
「謝謝誇獎。」姜淮雙手抱臂站在離自己的油畫三米遠的地方,一臉驕傲,「我也覺得挺好的。」
「如果我說,我想購買這三幅畫,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呢?」高見問。
姜淮聽到這話,險些一口答應。可她突然腦子一轉,突然有了個新的想法。近來聽傅明升打了許多工作電話,耳濡目染到了一些推拉技巧,也正好學以致用了。
「高先生,這畫我本來是沒打算賣的。」
「那真是可惜。」高見失望地嘆了口氣,突然意識到姜淮說的是「本來沒打算」,他又抓住機會追問道,「姜小姐是有什麼條件嗎?你放心,面對這樣優秀的作品,我肯定不會刻意壓價的。」
「不是錢的事兒。」姜淮朝他一笑,「高先生,我的老師說我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學生而已,沒資格拿喬。」她突然一頓,「就是說我沒資格端架子的意思。如果有人欣賞我的作品,感恩戴德或許才是正確的姿態。」
高見聞言驚呼道:「小蔣這話狹隘了。我尊重每一位藝術家獨立的性格和人格,不論老幼,不論資歷,你們是璀璨的星星,沒有必要卑躬屈膝。」
「我非常感謝您對我的欣賞和理解。」姜淮望著長廊的盡頭,鼓起勇氣說,「但我的要求或許會冒犯到您。」
「姜小姐平時說話可不像今天,彎彎繞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