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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又頑劣了,被我寵壞了才會這樣,你不必在意。倒是需要找個人來收收她的心了,老大不小總這樣任性也不是個事兒啊。」
「呃?」可是伯父,為什麼這話聽起來不像是嫁女兒倒像是娶媳婦兒呢?
「餘元前面是在讀書嗎?」
「正是。」
「吶,薈兒,你也別就坐在這裡,讓餘元帶你去他們讀書的地方,我和餘大人還有事情要說,你在這裡礙事兒。」
「誰礙事?我就知道爹爹早就覺得我是累贅,恨不得早早將我送出去,嗚嗚嗚……」周錦薈一秒變了臉,就哭了出來,弄得周德玉尷尬不已。所有兒女中,只有這個女兒是嫡出的,自小被寵上了天,在家裡除了周德玉和一般不管事兒的周夫人,她就是說一不二的主兒。此時此刻她居然一下子就哭了出來,怎麼能讓周德玉不失措?
「薈兒啊,爹怎麼會嫌棄你呢?這麼多年來什麼好事不是緊著你先?乖,聽話,先讓餘元領你轉轉,爹爹等會就去找你。」
「嗯……那爹爹要答應我個請求。」
「啥?」
「讓師傅回來教我。」
「這……好好好。」
周德玉剛一同意,周錦薈就一蹦三尺,跳到了餘元身邊,吐出倆字兒:「開路。」
餘元不敢惹她,點了點頭,走在了前面,隱約聽到後面屋子裡周德玉道歉的聲音:「餘老哥,別見怪,十八歲的大姑娘了還是小孩子性格……也不知餘元會不會嫌棄她,實在不行,還是許給晨兒吧……」
「周賢弟,俗話還說女大三抱金磚呢,她這是天然去雕琢,老夫倒覺得很可愛呢。」頓了頓,後面的話已經不太清晰了,大致就是說了些什麼自己的兒子自己瞭解,弘晨心無大志並不如餘元合適之類的話,周德玉當然明白現在這兩個兒子,誰在餘士琛心目中更重要,也不再多說什麼。重中之重的其實還是他想讓女婿入贅,一來女兒不受婆家的氣,二來找人繼承自己的衣缽,如果餘弘晨和自己的兒子們一樣,都是不成器的,也就沒必要執著於他了,倒是餘元年紀還小,可塑性高些。
往聽月閣去的兩個孩子一前一後,一個有意不多說話,一個則嘔著氣,半句話也不曾說,當然更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終身大事,就這樣被定了下來,即便有那麼多早就知道的意味在其中。
夏彬禮正在品評眾人的作業,口氣誇張的念著餘志濤的詩:「大雪飄下好似糖,入口就化卻不甜。多吃幾口喉嚨痛,再來幾口額頭燙。」
一眾小子都笑的前仰後合,餘志濤自己也跟著笑,夏老師道:「這可以算作勉強押韻,但意境太差,太差,給你個乙級三等算作及格。」而後他見立在門口的兩人,便擺擺手讓她們坐下了,順手拿起了餘元的詩唸到:「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老人家捋著鬍子,抿唇點頭,說了個好字,給出了甲級二等的高分。剩下的侄子們聽了雖不知好在何處,但聽到這麼高的分,也都紛紛驚呼,轉過頭去看餘元,只聽到餘志濤竟叫了一聲:「四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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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求糾錯,每章的錯誤都可以寫在下面的留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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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個錯,沒有更新,rry!
第29章【明鬥】
按年齡,餘志濤只比餘弘晨小了一歲,雖然二人平時是叔侄,但卻與兄弟並無二致。周家和餘家相交多年,每年都會來往走動,他也算是看著四叔逐漸對周錦薈生出感情的,心中也早就把這個人當作了自家嬸子,戲言叫著叫著也就順口了。這會兒因為作詩的事對憑空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