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回 懷舊事張國師使詐 奪天工崑崙奴驚人(第4/6 頁)
成天光知道喝酒,這才申時,早不早晚不晚的,這娘希匹都喝了兩家酒館了!到底作甚?!累的老子成天跟著你打轉。”但是,又懼於吳昊的勢力,不敢懈怠。便是瞪著炯炯有神的一雙大眼睛,不敢從戰奴身上挪開。
但見戰奴從一家小酒館出來,拐了一個彎,又進了另一家小酒館,坐下繼續喝酒。
不同的是,這次要了兩個饢餅,二斤熟牛肉。
“果然是野利大小姐的家奴,吃的都比普通下人好。”那探子跟了戰奴這許多天,只有這日好生見了他的模樣,說起來,此人倒是相貌不錯,身形高大,國字臉,鷹眉鳳目,但額角有一疤痕一直斜插至左眼,生生地破了好端端的相貌。
這能成為大夏國第一勇士的人,想必也是有些個經歷的,這臉上的刀疤估摸著都是勳章呢。
正想著,饢餅和熟牛肉上來了,但戰奴並未享用,而是著店家包了起來,然後歪歪斜斜地攜了餅和肉出了門。
探子好生詫異。
戰奴喝得微醺,心中尚有悲傷之事,戒備降低。便是這一路緊跟慢跟,這所謂的大夏國第一勇士恁是沒有發現身後那個尾巴。原本以為戰奴會像平時那樣,徑直進了野利大小姐別院後門,再無訊息,探子也樂得回去休息了。不想,那戰奴竟然越走越遠,鬼鬼祟祟往城郊的摘杏林方向而去。探子緊趕慢趕才勉強跟上戰奴的腳步,只見戰奴貓腰到了一處高牆大院附近,一個縱身,躍上高牆,再一跳便沒有了影子。那宅院並不精緻,倒是像荒了許久的樣子,但是卻又像有人居住打理,宅院四周都掌著燈,探子不敢造次,怕主人是哪家皇親國戚,受了驚擾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他便圍著高牆一路前行,好大一座宅邸,按照他功夫人的腳力竟也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才將那圍牆走完一半,轉到牆的正門。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嚇了一跳,這不是別家府邸,就是天都王府,即是天都王府,何必要越牆而進?
莫非……那後院的宅子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
那人原路返回,尋得一棵緊鄰後院的大樹,既然不能越牆而入,那就攀上高枝一探究竟。藉著院子裡的燈光,探子看了又看,那院子委實簡陋荒涼,這春深日暖的天氣裡,院子裡竟然也沒有幾朵花開放的,還似有些淒涼之意。戰奴進入之後再沒有出來,倒是聽得院子內好似有嬉笑之聲,隨後出來的便是野利北笙,屋內人影晃動,瞧那身形,似乎是一男人。
“這野利北笙素來有我大夏國第一美人之稱,難不成這院子裡她還養著男人,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那探子沒有見過什麼世面,腦子促狹,一味地將這些場景與男女之事想到一起。他不經意抬頭,定睛細看,那院子上似乎寫著“香玉閣”二字。
“姨娘,我自中原回來,因事務繁忙,也未曾來向您請安。今兒尋了機會過來,給你看看我自中原帶的禮物。”
沒藏氏見了野利北笙,心中自是歡喜,雖說這天都王府似牢籠一般,但野利北笙這丫頭著實討人喜歡,她也是真心喜歡這個大小姐。
那些花兒粉兒的,野利北笙鋪了一屋子,還有上好的義興陽羨雪芽,北笙當即便遣了下人沖泡好,“姨娘別太節儉,有好吃的就多吃些,有好用的就多用些,你這相貌人才,我看只有這等好東西才配的上。”
“唉,你這丫頭就是一張巧嘴。”
“真不是我嘴上說,就我爹爹那個俗人,平日裡又被三個姨娘左右,他對你冷落自是他不好。但是,話說回來,他對你熱情,你可能更加厭惡。爹爹乃習武粗鄙之人,怎好配得上姨娘你。也就那三個庸脂俗粉適合他的口味。”
雖說北笙這話說得有討好之意,但也千真萬確,那沒藏氏被她一番話說得感慨萬千。
“虧得你來跟我說說體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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