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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花漾冷笑一聲:「他有那麼好嗎,值得你們這麼喜歡。」
「當然!模特圈誰不想貼他?畢竟哪怕就貼到一根頭髮絲兒,拿到手裡的資源也很肥了。
「花漾,你不混這個圈,你知道kr旗下運營了多少個媒體品牌嗎?你知道全亞洲最牛逼的模特經濟公司tanna是他們的嗎?這個男人幾乎壟斷了咱們國內的時尚業!別的不說,就沖傳說中他那個堪比博物館的奢侈品陳列室,哪個女人不想要啊哈哈。」
花漾:「……?」
她怎麼沒有看到過這個博物館。
ok,她是個假的原太太沒錯了。
花漾忽然生出一絲挫敗感。
不應該啊,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追她的人從藝術學院排到了食堂,怎麼到了原逸面前就不管用了呢。
是自己在農場裡悶得太久,沒那個魅力了?
花漾做作地換了個優雅的坐姿,問在場的人:「喂,你們覺得這次見到我,有什麼變化沒?」
朋友們一頓,認真打量了片刻,最後一致認定:
「胸又大了。」
「……滾。」
所以是自己的長相不在原逸喜歡的點上,還是有其他的問題?
花漾靠在沙發上想了很久,最後想到煩躁。
行了,她為什麼要在意這些,不喜歡就不喜歡,反正現在可以自由地出來和小姐妹們嗨皮就夠了。
是酒不好喝嗎,是姐妹們不夠騷嗎,是骰子不好玩嗎?
想什麼男人?!
想通了的花漾一把搖起桌上的骰子:
「都喪氣什麼啊,不就一個男人嗎?來來來,花總給你們搖個一柱擎天!」
說著她非常熟練地在空中揮舞起骰筒,幾秒後啪一聲壓在桌上:
「都給我看好了!」
花漾小得意地開啟,六個骰子齊齊豎成了一排。
眾人目瞪口呆:「……臥槽,骰後啊!」
氣氛總算在花漾的帶動下熱絡起來,席間不知誰提了句:
「聽說了嗎,這一次《arver》十週年刊的封面娛樂圈和模特圈撕得厲害呢,都在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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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蘭桂坊燈紅酒綠,顯盡人間奢靡,而不過一街之隔,卻是另一番清淨。
置身在成片梧桐樹裡的寧園公館是這個城市極富盛名的私人會所,三層民國洋房低調隱秘,設有雪茄館和酒窖,在頂層可以將對面蘭桂坊的鬧熱景色盡收眼底。
有錢人不會去那種太過赤/裸的地方,財富和權力的高階融合往往需要的是絕對的私密和安靜。
包廂裡,盛博和周南敘坐在原逸對面,原逸手搭在窗臺上,看著對面一街之隔的霓虹光影,思緒有些走神。
侍應生帶著白手套,把瓶身輕輕託在手上,走至原逸身邊禮貌恭敬地低頭:
「原總,現在開嗎。」
07年的裕歌,全球不到十瓶,公館的酒窖也只有珍貴的一瓶。
原總視線未變,輕輕點頭。
侍應生給眾人倒上酒後站在一旁,周南敘端起抿了一口:
「你無不無聊,放著新婚夜不過,就是為了讓我們嘗這個酒?」
盛博斜了周南敘一眼,有種【不會說話就閉嘴】的責怪。他換了個口氣,關切地問:
「怎麼,很難看?將就著過一夜都不行?」
周南敘聽笑了:「我還以為你多有水平,什麼叫將就著,真當關了燈都一樣?」
盛博放下杯子:「我看你泡過的那些女明星關了燈真沒什麼區別。」
周南敘:「誒你……」
原逸、盛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