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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瑤舟沒錢,她慌張地趕著追上流螢。在僕人打盹的時候,輕快地開啟門溜了出去。
跟著流螢,陶瑤舟來到京都有名的青樓,釣月樓。
釣月樓是建在湖水中心,湖水下種有四季蓮花。從釣月樓頂端,有約莫上百條繩索上繫著暖黃色的微光,映在湖水裡如同點點星火。
等到月亮出來時,釣月樓的湖水裡能清晰的把月亮映出來,再加上數百名舞伎,從繩索上擺著動人的身姿,宛如天仙下凡,在釣湖中的月亮。
此刻已是深夜,也能看見釣月樓燈火通明,聽見歡聲笑語。
釣月樓向來是賣藝不賣身,有許多女子也愛來看釣月樓裡的姑娘。於是陶瑤舟順理成章的混了進去。
「哎呀,可傷著公子了?」一名喝醉的女子突然拿著酒杯撞到陶瑤舟面前,不僅認錯性別,還潑了她一身水。
陶瑤舟反手把女子轉一圈摟在懷中,然後把頭靠在女子肩膀上,做出依偎模樣,實則手中有把小刀抵著女子的腹部,極為兇狠地說道:「今天是選這條命還是剛才那位流螢姑娘的下落,你可得考慮好了。」
「姑娘這是什麼話?」女子發現自己身後有刀,酒立馬清醒了過來。她確實是老鴇叫過來,替那位流螢姑娘把這個女子擋住。
「我也是替別人做事,哪裡知道流螢姑娘去哪裡,還望姑娘放小女子一命。」女子額頭沁出汗珠,聲音微顫。
「好吧。」陶瑤舟把刀更用力的抵在她腰間,似乎下一秒就要捅進去。
女子欲哭無淚,帶著顫音求饒道:「我只知道流螢姑娘平日裡都會去五樓的樂器閣,其它的事,我就真不知道了。」
「這才對嘛。」陶瑤舟又道,「帶我去你房中。」
「啊?」
「別廢話。」
秦小月帶著陶瑤舟去了房間,秦小月雖然是最下層的樂伎,但所住的房間也是很華貴的,不得不說釣月樓很有錢。
「把衣服脫了。」陶瑤舟吩咐道。
「這……」秦小月臉上泛起紅暈,低著頭一副嬌羞模樣。
陶瑤舟扶額,知道秦小月想歪了,「不是那個意思。借你衣服一穿。」
秦小月臉上有點尷尬,她以為陶瑤舟是有那種癖好的女子。
陶瑤舟換衣服時,香囊也露了出來。
秦小月見著這香囊熟悉,便道:「姑娘與皎月姐姐認識?」
陶瑤舟不知道皎月是誰,但與香囊有關,自然就該多套點關係,便故作正經地說:「我與她是姐妹。」
「啊?我記得皎月姐姐是。」秦小月反問。
「不久前來京都尋她時才相認。」陶瑤舟開始胡編亂造,「姑娘可知道最近京都少女失蹤的事情,我在蘇府做事,曾經親自看見過我們府中兩位姑娘被這流螢姑娘所設計捋給賊人,那日我在她房中看見有皎月的名字,心裡慌張,便跟蹤流螢姑娘。我也是太過擔心皎月,剛才就對姑娘你動作粗魯了些。」
陶瑤舟說得聲淚俱下,秦小月聽得一愣一愣的,在各種懷疑下還是相信了,畢竟香囊是貼身之物,上面還有皎月姐姐的刺繡。
「雖然案子結束,但我心中仍舊怕,我知道皎月早就傾心他人,必要讓她覓得良人。」陶瑤舟試探性地說道。
「是啊,皎月姐姐和王爺可是郎情妾意。」秦小月無意識說到。
秦小月現在可以是完全相信陶瑤舟的話了,她與皎月在釣月樓地位雖然相差偌大,但兩人卻是好姐妹。皎月心許他人這件事,除了她,怕是也只有親人才知道了。
怪不得她曾經看見流螢姑娘在皎月門外走來走去,偷偷摸摸地不知幹什麼。
秦小月剛才說是樂器閣,實則是騙陶瑤舟,她原本只是想聽老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