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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考慮考慮,不一定來。」
「我問你考試怎麼樣。」
「過了!」許瞳開心地道。
科目四和科目一一樣就是答題,許瞳已經算拿到本本了。
「那就好!哥給你炒幾個小菜,還沒吃飯吧?」許瞬也為她高興。
「你就偏心吧,人家來就是買菜,我就是小菜。」
李仞發動摩托,還能聽見兄妹倆吵吵嚷嚷的聲音,唇角不禁微微勾起。
餘光掠過巷子盡頭的人影,目光一凝。
他加快車速,攥緊車把,往家騎去。
到了家,李仞用鑰匙一開啟門,就察覺到有哪裡不對勁。
家裡太安靜了。
今天是週一,每個週週一陳進輝都會給自己放假一天,休息休息。
而且他今天考科目三,陳進輝早上還專門說了在家等他,等著考完後一起吃飯。
李仞在原地站了幾秒,順手抄起門口的棒球桿,在手裡掂了掂,往裡走去。
「陳進輝?」
房間門沒關,李仞推開虛掩的門,屏住了呼吸。
第19章
李仞在原地站了幾秒, 順手抄起門口的棒球桿,在手裡掂了掂,往裡走去。
「陳進輝?」
房間門沒關, 李仞推開虛掩的門,屏住了呼吸。
李仞家很大, 少說也有一百三十平米,當時挑的是最好戶型,三個臥室都朝南,朝北的只有一間小儲物間。
他剛才推開的是進門後的第一間房——小客房,後來被他們改成健身的地方, 裡面空空蕩蕩沒人。
但空氣裡, 瀰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李仞注意到跑步機螢幕側面有一小道血跡, 很新鮮, 他神色沉冷, 從小房間退出,順著走廊繼續往裡。
就在這時,內裡傳來一聲痛/吟。
李仞將手裡棒球桿轉了一下, 握在手中, 一步步往裡走去。
陳進輝的房間就在健身房旁邊,門同樣沒關,敞著一道縫隙。
李仞緩緩靠近,謹慎道:「小舅?」
「他媽的, 老子還沒死呢。」
陳進輝罵罵咧咧道。
李仞確認是他的聲音,將棒球桿放下,快速推開門進去。
「你怎麼樣。」
李仞看見陳進輝滿身是傷, 手臂上還纏繞著白色紗布,血跡一層層滲出來滴在床上, 眼圈青紫,半邊臉腫起,臉色一沉。
「是王斌?」李仞說著就拎著棒球桿往外,「我去找他們。」
陳進輝喝道:「回來!」
「李仞你給我回來!」
陳進輝著急下床,牽扯到左臂上的傷口,腿上也有傷,從床上跌下,疼得齜牙咧嘴。
李仞聽見聲響,忙折回來,將陳進輝扶到床上。
「我要去找他們。」李仞冷聲道,他咽不下這口氣。
「你找他們有什麼用,再說王斌打我,很公平。」陳進輝吸了口氣,說。
「什麼意思。」
「你先扶我起來。」陳進輝指揮著外甥,重新坐到了床上。
李仞給他倒來一杯水。
陳進輝端起水杯,喝了兩口,潤了潤乾澀的喉嚨。他放下水杯,一把揪住了李仞衣領,動作強硬暴力,粗聲道:「你應該聽我的話。」
李仞垂下眼皮,沉默地望著他。
陳進輝重新躺回枕頭上,活動了一下另外一隻粗壯的手臂,反問他:「你知道這幾年我們為什麼過得越來越好嗎。」
「因為王斌?」
「不,不是。是因為我們始終都有條線,絕不逾越。」陳進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