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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在這半個月之中,他們就像是消失了一樣,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當然,沒有找到“活屍”的師徒兩個也不是一點收穫也沒有,比如,某隻前面還一副公子哥氣派,現在卻一副乞丐裝扮,奄奄一息,血跡滿身,可憐兮兮,任步傾和歲禾少年要是不管,鐵定明天就能夠命喪黃泉的章錦。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今天早晨,掃蕩了中央之塔半個月,已經完全沒有耐心的任步傾和歲禾少年有點消極怠工。只是擁有同樣消極怠工心情的兩隻消極怠工的形式不太一樣。歲禾少年消極怠工的樣子是隨便找個順眼的地方閉目修煉,任步傾是。。。。。。隨便找個順眼的地方面無表情地發呆。
但是修煉還和發呆不太一樣,歲禾少年修煉可以修煉個幾天幾夜,幾月幾年一動不動全當享受,任步傾發了兩個小時的呆就覺得渾身腰痠背痛人生無望,眨巴眨巴眼睛嘆了一口氣,就想要給自己找點樂子。
想要找樂子的任步傾想著,就給歲禾少年放了一個前面用過的防護技能,心情愉快的開始以歲禾少年為圓心,在中央之塔第三層各種隨機瞬移。
在這個隨機瞬移的過程之中,任步傾找到了莫大的樂趣,因為不是誰都有哪個機會可以體驗高空墜*落,火海遨遊,或者。。。。。。各種聽人尖叫的。
各種聽人尖叫,趣味貌似越來越惡劣的任步傾最後一次的時候,瞬移到了一個以多欺少的群架地帶。所謂以多欺少,大概是有任步傾數不清楚的那麼多的人,正在收拾三個人。那三個人還一個已經死了,任步傾瞬移過去的時候,正躺在地上被人踩踏,一個也快死了,卻連快死都不忘記保護他身後揹著的另一個快死的人。
最後一個,自然是那個被揹著,奄奄一息,眼看就要快死掉的人。
而至於任步傾是怎麼知道這三個人之中有一個人已經死了,還正躺在地上給人踩踏的?
那是因為,任步傾的隨機瞬移地點,就是那個人的——xiong上。
瞬移過去以後,覺得自己腳底下軟軟地任步傾默默而又心虛的從那人的xiong上輕輕地挪了下來,心中祈禱沒有人看到,卻顯然一點也不可能。
就算是正在打架,突然出現一個人什麼的,就算知道中央之塔是個只能夠隨機瞬移的地方,也完全不能夠不關注好麼。
況且,這個突然出現的人,還貌似非常非常眼熟。想著,看著任步傾這熟悉的面容,那兩個帶領著眾人以多欺少的傢伙們默默地往後退了又退。
這兩隻中的一個,正是前面任步傾才收拾過沒有多久,沒有完全掌握討好別人技能的鄭橋,而另一個任步傾本也不應該陌生,是一隻跟在章錦身後,一副好好公子做派,卻一出聲就讓任步傾覺得不太舒服的莫存。
後退而又心虛的兩人自然不知道,任步傾是個臉盲,他們後不後退,其實任步傾都沒有打算管他們這幫人的閒事。
此刻將瞬間移動當遊戲玩的任步傾所遵循的原則是能看就看,不能看就閃,不是無辜幼子什麼的,管他什麼仇殺還是報仇都不出手干預。
她任步傾既不是神也不是居委會大媽哪裡有那個資格和功夫去管別人的事情?
更何況,能夠這麼明目張膽在中央之塔要將其他人置於死地什麼的,這該是多大的愁怨呀。想著,任步傾看了一下週圍,就想要說自己只是路過,讓這些人該殺人殺人,該埋屍埋屍,完全不用管她。
想這樣說的任步傾卻一點也沒有發現,這群人打群架的地方四面環山,是個如同大木盆一樣的神奇山坳,已經隱秘的不能夠再隱秘了,完全不是任步傾所想的正大光明!
不過不管此地正不正大光明,任步傾都沒有說出自己想要說的話,就在任步傾想要說話的瞬間,有人叫住了她。“歲禾的師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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