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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晉夏不動聲色,司安和她說了什麼,到現在她也心情那麼好,而且還放過一再欺負她的人。她的心思,他怎麼一點也猜不到。
“看你面上,我饒過她,不然,你受的傷定要她十倍還。可目前,我得要個臺階下。”
青梅品味著這一句“你受的傷定要她十倍還”,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如果真如孟娜所說,那天她來報到,他從窗戶上應該看到進來的是她,那麼那句“我等你好久了,你總算回來了。”難道……是對她說的?
“上次為雷碩,我那麼求你也沒見你答應,怎麼突然看的起我了?”青梅反問。
晉夏埋頭沉默,“青梅,對不起,上次是我誤會了。”
“那上上次了?上上上次了?”青梅突然提高聲音,那次他誤會司安,她至今也沒忘記。
那還是她偷偷跑去找關荷回來,下著大雨,淅淅瀝瀝。她去找躲在沉塘等他的司安,司安見到她直罵她,“我快被你害死了!”罵歸罵,司安說,他給羅晉夏的電話終於打通了,讓她等他來接。
司安不知道,她上午見過晉夏,在陶晶家不遠的公園那,地點還是張老三偷偷告訴她的。她連揹包沒都來得及放下,就去找他。那麼大的雨,她只想見到他,她的晉夏哥哥,向她哭訴自己的委屈,哭訴自己那麼多天等他的辛苦,哭訴自己讓司安冒充他的不得已,哭著橋邊王德柱拉著她差點死掉的驚嚇,哭著她失手砸死了王德柱卻讓姑姑為她頂罪的卑鄙,想著質問他,為什麼不早點回來,她要向他發脾氣,要責怪他,也要他幫她救姑姑。可她看到他時,卻是他和陶晶在樹下深情而激烈的親吻,那麼大的雨,絲毫不覺,彷彿天地間只有他們倆。整整十多分鐘,也沒發現不遠的林蔭小道上站著的她和一個神情落寞的男孩。一旁的男孩蜷曲的頭髮滑下許多水滴,扯扯她,“走吧!”原來是和她一路的傷心人。
那時的她,覺得整個世界都是欺騙,都是謊言。她哭著向司安講述她所見的一切,講著她的傷心,她對司安說,“關荷姐姐說,要想一個人討厭你一定要順著他,可是,我順著他那麼長時間,都成了習慣,大大小小的事情上,我都從來沒有自己。這是多麼不好的習慣,我要戒了這習慣!”
司安柔聲安慰,“青梅,晉夏和陶晶這些年雖然聯絡,但一直規規矩矩。要有什麼早發生了,何必等到現在。你不是說他那些天對你很好麼,還天天牽你的手,教你做數學題麼,不是說他還曾偷偷親過你的臉麼?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什麼呢?他從來沒講過他喜歡我,他經常在我面前牽陶晶的手,牽高薇的手,他經常和她們打情罵俏你也知道,我不相信他,以後也不要再信他!”
司安無奈的搖頭,青梅拖著司安去了瓜島的姻緣廟,找到所有她寫的姻緣牌,生起火,就是要燒掉。司安從火盆中搶過姻緣牌,大大大罵著她的不懂事,又一片一片的掛到姻緣樹上,掛了整整一個枝椏,全是寫著她的等候,她的祈盼。她流著淚,問著司安,“我最需要他的時候,出現的不是他,卻是你,司安,可不可以愛我的人是你,可不可以我愛的人你?”說完號號大哭。
“青梅,晉夏一定是被事情拖住才沒回來!”司安只是柔聲的勸解。
她不聽,找到新的姻緣牌,一筆一劃寫下她和司安的名字,下面提筆寫下願望,頭兩個字是“執子”,司安見狀,捉住她的手,帶著她的筆,一筆一劃將“執子”改為“友誼天長地久!”她倔強不肯放棄,拿起一片新的姻緣牌,寫著,“司安段青梅,永結同心”,他提筆,卻在司安名字下加上“願”字,又在段青梅名字下加上羅晉夏三個字,;連起來正好是,“司安願段青梅羅晉夏永結同心”。如此,寫了七個姻緣牌,司安都成功的將姻緣牌引為友誼牌,她終於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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