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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你爭,可莊阿發這案子,我可不認為我有什麼做錯的地方。”他冷哼。“本來隨便到別人家門口上吊就不應該,這關係到道德問題,我不過是想辦法幫他解因而已。”而且到最後他還是被官府捉去了,還計較什麼。
“話說得好聽,但你可知道,人家為何到莊阿發家上吊?”桑綺羅就是看不慣他那副無所謂的模樣。
“當然知道。”當他是白痴呀。“上吊的人欠他一筆錢還不出來,又不滿座阿發催錢,一氣之下就跑到他家門口上吊了……”
“胡說八道!”桑綺羅駁斥章旭曦的謬論。“那上吊的婦人的確欠了莊阿發一筆錢,可卻不是因為還不出錢才自殺,而是因為被他玷汙了身子,不甘心才到他家上吊。”
“可是……莊阿發他說……”章旭曦傻眼了,這事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他說的話你全信嗎?”不待章旭曦把話說完,桑綺羅即逼迫他思考。“難道你就沒想過事有蹊蹺,聽不出他是在說謊嗎?”
桑綺羅寧願相信,他是因為一心想戰勝她,所以才會不去查明真相,糊里糊塗成了幫兇。而章旭曦也的確就如她所想的那樣,一心想扳回一城,以至於直覺告訴他有問題,他卻還是選擇當了幫兇。
他啞口無言地看著桑綺羅,一方面佩服她,另一方面卻又討厭她。在她有如明鏡的眼神之下,他的一舉一動都受到嚴厲的審視,永遠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男孩,隨時等待糾正。
他才不要被糾正,他要的,是恢復過去寧靜的生活,恢復他“金陵第一訟師”的地位!
儘管章旭曦知道,她有可能是對的,卻仍固執地選擇和她槓到底。“我不管他是不是在說謊,反正我已經輸了官司。”最重要的是收回失土。“剛剛你才當著我的面承認,你確實躲在你哥哥的背後寫狀紙,現在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自圓其說。”
其實從頭到尾她都沒正面承認過她才是害他打輸官司的元兇,但沒關係,他最擅長的就是聯想,現在就看她怎麼否認了。
章旭曦以為桑綺羅又會來“你誤會了”那一招,沒想到這回她卻爽快得很,一下子就承認她就是那個藏鏡人。
“對,我就是躲在家兄的背後寫狀紙,害你連輸了四場官司,你管得著嗎?”對付煩人的蒼蠅,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它打死。
“你若真的有本事,就麻煩你找出證據,上衙門去告我。我已經厭倦了你的跟蹤遊戲,再見!”
隨手揮出蒼蠅拍,桑綺羅連回頭看看蒼蠅死了沒有都懶,便踩著輕盈的蓮步揚長而去,留下張大了嘴的章旭曦,瞪視她的背影。
居……居然有這麼狂的娘們!他不把她的底掀出來,“章旭曦”三個字就倒著寫,絕不食言!
章旭曦咒天詛地的發誓。
第五章
為了不得罪天地,貫徹自個兒的諾言,章旭成終於想到了一個可以掀桑練羅底的辦法,這個辦法就是——偷!
他要偷什麼呢?
答案是狀紙。
對了,他就是要偷、狀、紙。
至於他為什麼要偷、狀、紙?
那就更簡單了,因為他要找證據,他要翻遍桑家的各個角落,找到有桑給羅字跡的狀子,證明桑致中過去那些打勝的官司,都是她在背後作怪。
躡手躡腳地摸到桑府的後門邊,章旭成早就打聽好了,桑綺羅此刻不在府內。根據他派出去探子的說法,桑致中已於兩天前回鄉祭祖,隔天一大早桑綺羅也張羅好一切,隨後跟去,所以說現下桑府正大唱空城計,就等著看他這個司馬懿第二敢不敢闖入。
他敢不敢?
當然敢了!
為了扳倒桑絝羅那娘們,不要說是翻牆當小偷,就算是要他持刀當強盜,他也照幹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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