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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我這槍可不長眼!”
那群人一愣,也不敢動了。霍紅顏見狀,望著柳卿雲咬牙切齒,狠聲道:“十倍!”
十倍的工錢啊!足夠一家子吃喝好一陣了。當即那群人再不顧眼前的公子有多嚇人,掄起木樁就朝牆面砸去,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況且這不還有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擋著麼,就不信那俊俏的小哥下的去手。
霍紅顏得意之色掩都掩不住,看的柳卿雲氣不打一處來。反正也都砸了,索性收了槍,一縱身就回了自家院子。霍紅顏望著那負氣而去的身影,心下臉上都樂開了花。真是,許久都不曾這麼歡喜了。
自打那日之後,柳卿雲極少來後院,今日倒是一喜給忘記了。祿笙也提醒不及,若不是皇甫太軒借醉意問起,她還真當忘了這麼回事。有多久不曾去看看她了?也不知她吃的可好,睡的可好?
柳卿雲閉眼皺眉,那妖精的事與她何干?一杯酒下肚,似是想揮去那抹紅色的身影,可卻總是在不經意間湧上心頭。
皇甫太軒見她不答,轉頭看向蕭尹。蕭尹便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通,柳卿雲聽的連連冷哼。蕭尹心知柳卿雲不快,轉了話鋒道:“這殿試已過,四月開初便是武試,不知侯爺那可有人薦舉?”
皇甫太軒一個激靈,眸子瞬時清明瞭不少,正色道:“我正有一事要與你們說。”三人見狀均是不明,疑惑的望向他,只聽皇甫太軒沉聲道:“父候病重!”
三人先是一驚,柳卿雲隨即道:“能緩多久?”
皇甫太軒垂頭一臉悲慼:“不過重午。”
“怎的會到如此地步!?”柳卿雲猶記得前些年見鎮北侯時雖身子欠妥,但也不至於病重至此。
“大夫說是勞疾所致,晚年時來的更兇。”
難怪今日瞧他喝的兇,柳卿雲思附一陣道:“莫傷心,那些庸醫不定能信,且叫煙兒過去看看,如今滿城皆知她是神醫弟子。”
皇甫太軒抬頭,眼中閃過一抹希翼:“那就有勞嫂夫人了。”
柳卿雲微笑,端起酒杯朝他道:“你我兄弟,何來有勞。此事你早該與我說,何故拖到此時?”
一杯飲下,皇甫太軒苦笑道:“父候自打病重以來,整日恍惚,我便是想尋醫來,他也不許,只道自己氣數已盡,幸得未負朝廷。”
柳卿雲心中一秉,鎮北侯與柳鶴童,蘇文謙當時人稱長安三雄,哪個不是心懷天下之輩。如今遲暮竟是如此下場,心中所想的卻依然是朝廷。當真他們這些揹負了天下的人,便生死不由己了嗎?
“侯爺果真豪情!著實叫人欽佩!魏某敬侯爺一杯!”魏賢哈哈大笑,舉杯飲盡。皇甫太軒聽的精神大振,跟著舉杯。
柳卿雲有些恍然,回想起當年那場金吾衛考試,皇甫太軒骨子裡當真是像極了鎮北侯。而她與柳鶴童看似相同,卻南轅北轍。柳鶴童是家國天下的將臣,她卻是一心只為家仇國恨的小人。這幾年下人,為保護國府她用盡了心思。傷人傷己,到頭來這泥潭竟也是越陷越深。她還記得,她曾問過皇甫太軒,若有一日她反了,他又當如何?他只說,他信她,不論忠臣逆賊,他都只信她,捨命相隨。
若真如此,只怕侯爺九泉之下也不得明目啊。柳卿雲自嘲苦笑。
眾人接著商議一陣,魏賢提議:“世子爺既有這等雄心壯志,可苦待在皇上身邊做個太保?據在下所知,王朝除了金吾親衛,北疆遠征軍,就屬荊州軍最為強大。如今荊州無人接管,朝野之中無不虎視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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