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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思捷右胳膊靠近手腕三分之一的地方受到硫酸的腐蝕,傷口已經處理好了。
“思捷,你感覺怎麼樣?”習遠蹲在床前問。
“疼。”彭思捷躺在床上,聳了聳鼻子,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習遠深吸一口氣,站起來問:“有什麼辦法能止疼嗎?”
顧博予搖頭:“除非用麻藥,不過我不建議用。忍一會兒吧,我去開點止痛片。”
“彭彭!”病房的門被開啟,刀刀跑了進來,身後跟著陸成和刀刀爸媽。
“彭彭,你怎麼樣?”刀刀撲到病床前,看見彭思捷半條手臂纏著的白色藥布,倒吸了一口涼氣。
刀刀媽也愣住了:“這,這是怎麼了?怎麼成這樣了?”
“乾媽。”彭思捷安慰道,“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這還叫沒事!那什麼叫有事啊!”刀刀爸大吼,他一直很喜歡彭思捷,對她比對刀刀也差不了多少,“習遠,這到底是怎麼了?”
習遠站在那兒,低下頭:“有一個女人向思捷潑硫酸。”
“硫酸!她為什麼向思捷潑硫酸?是思捷得罪人家了?”
彭思捷悄悄地拉了拉刀刀的手,刀刀會意,站起來勸道:“爸,您別在這吼,彭彭她需要休息。”
“對,對對。”刀刀爸連連點頭,又問顧博予:“醫生,我幹閨女情況怎麼樣?”
顧博予微笑著回答:“情況還比較樂觀,她及時脫下外套,面板受腐蝕較輕。”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昨天就寫好了,今天修改了一天,刪掉了兩千多個字,從臉到後背又到胳膊,終究還是不忍心啊
☆、眼淚
彭思捷住院的當天晚上,小五帶著工作室裡的人前來看望。
老大趁空把習遠拉到一邊,小聲說:“習少,我今天下午趕著把公司上半年的財務做出來了,能流動的款項都已經轉到你的私人賬戶了。”
見習遠要說話,老大連忙攔道:“你可別推脫,這是公司同事統一決定的。思捷她要住院,以後肯定還得做手術恢復,估計那些錢還不夠。我們寧願不發年終獎,你要是不收,回去小五他們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習遠嘆了一口氣,點頭。
刀刀媽自願擔負起照顧彭思捷的責任,每天做飯送到醫院。彭思捷特別不好意思,叫刀刀回去別讓乾媽送了。
“為什麼不送啊?”刀刀問,“當年我媽要資助你上大學你不同意,現在她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讓她做去吧,反正她退休了在家也是無聊。”
站在窗前給彭思捷削蘋果的習遠問陸成:“刀刀怎麼跟思捷認識的?”
“刀刀的外婆,”陸成回答,“老家在X市,刀刀初中畢業那年她外婆身體不好想回老家看看,刀刀媽就陪著她外婆回去了,刀刀跟著轉到X市讀了兩年高中,彭思捷也在那個學校,她們就認識了。高三那年刀刀轉回W市,但一直與彭思捷保持著聯絡。
“彭思捷到W市上大學後,兩人經常一起出去玩。後來有一次,刀刀爸出車禍需要輸血。他那是熊貓血,難得找,幸虧有彭思捷。”
“思捷是熊貓血?”習遠插空問。
“是啊,你還不知道啊?”
習遠搖頭,他還真不知道。
陸成笑:“那次彭思捷輸了1000ml的血。說句不好聽的話,要不是她,刀刀爸的情況保不準成什麼樣。”
“怪不得刀刀爸媽對彭思捷那麼好。”習遠嘀咕。
“可不是,你是沒見過大一時候的彭思捷,那時她還沒休學,167的身高才剛過40公斤,真比麻桿還瘦。抽到600ml的時候,她的臉就已經慘白了。可是當時聯絡的另外兩個熊貓血的人堵在路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