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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樂池頂嘴:「報告教官,我想上北大!」
教官:「……你,出列,跑十圈。我讓你說話了嗎?」
江樂池犧牲小我娛樂了大家,不過仍然沒能驅散拉練前的愁雲慘霧。
教官跟大家講其實正規拉練還需要打揹包背上被子鞋子什麼的行軍,但為了照顧祖國未成年嬌花們,這次拉練只需要人走就行,單純走二十公里,沒問題吧?
能有什麼問題?就是有問題,也沒人敢吭聲。
晚上十點鐘,所有學生在操場集合,列隊準備開始拉練。
目的地是景州第一黨校,距離十公里,中途不允許休息。
夏星遙跟吳轍差不多高,兩個人都站在隊伍末尾。
夏星遙踢了一下腳下的石頭,四處張望了一眼,找不到人說話,怏怏地低頭。
隊伍如同長蛇一般,慢慢地移出了操場,排整齊出了校門,順著規劃好的路線行進。說是拉練,沒那麼嚴肅,出了校門大家就開始聊天,教官又組織唱了兩首軍歌,氣氛竟然很歡樂。
景州是座南方城市,道旁樹高大茂密,夏日的夜晚樹影下聚集了許多蚊蟲。剛走沒多久,夏星遙就感覺自己脖頸發癢。
一拍,一隻肥蚊子被拍死在掌心。
又一拍。
手臂上又是一隻死蚊子。
就這麼走了五公里,吳轍幾乎就見他一直在狠狠地打自己。
打手,打脖子,打臉,打後頸,那清脆的響聲,聽得人簡直憐惜。
吳轍忍不住戳了下他的後背:「夏總。」
夏星遙扭頭:「幹嘛?」
吳轍從兜裡掏出分裝好的花露水,小瓶的噴劑,他問:「你要不要?」
算是報答他縫得歪七扭八的一條□□吧。
夏星遙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接受這個逼的好意。
沒猶豫多久,因為他嘴上也落了個蚊子。
他一把從吳轍手裡撈過花露水:「謝了。」立刻朝自己裸露在外的面板狂噴,邊噴邊喃喃自語,「為什麼一直咬我。……去咬我後面的人啊。靠,不識抬舉。」
吳轍:「?」
他忍不住提醒:「我聽見了。」
夏星遙噴完花露水,渾身一股清涼的六神薄荷味道,扭頭十分虛假地說:「我說說心裡話,您別放在心上。」
吳轍:「……」他好氣又好笑,接過夏星遙還回來的花露水小瓶,一掂,輕了一大截。沒忍住,手掌按了一下前面男生的腦袋。
夏星遙頭一歪,蹭過去了。
拉練終點在景州第一黨校,教官組織已經走了足足十公里的學生們原地休息。休息時間大約四十分鐘,竟然有精神奕奕的男生掏出撲克和周圍的人開始打牌。
江樂池就是這樣精神奕奕的男子。
他從兜裡掏出一大把巧克力水果糖,分給周圍的同學們吃了,神神秘秘地捂著牌來找夏星遙和吳轍。
他在一班跟吳轍關係最好,在物理組跟夏星遙關係不賴,正好。
「鬥地主,來嗎兄弟們?」
夏星遙盤腿坐在地上,猴急地催促:「快!」
開局前,江樂池先定規則:「轍神,你不要記牌,知道嗎?!」
吳轍無辜地睜大眼睛:「為什麼?不記牌打什麼牌?」
江樂池:「你開記牌器就是作弊,不允許。」
吳轍:「你這是非法削弱正常戰鬥力。」
夏星遙不耐煩了:「來不來?快一點,怎麼這麼墨跡。」
夏星遙可是鬥地主之神,傳說中的賭王之王,歡樂鬥地主一夜能贏五百萬豆子的那種大神,能怕人會記牌?
第一局,夏星遙摸到了地主,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