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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比山下的楊樹,這裡的松樹生長速度似乎要慢很多。
烏淳緩緩嘆出一口氣,自從許時耀護著這片松林以後,山下村裡的人膽大人也只是砍伐一些樹枝而已,並沒有毀壞過整棵樹木,以至於五年來雖說砍伐從來沒有斷過,但這片松林依然在,誰知現在竟然對整棵松樹下了手。
村裡有不少戶人家,若是一戶人家一棵樹,按這種態勢發展下去,整座山的松樹都撐不了一年。
無助感突然湧上心頭,烏淳看著那棵斷掉的小樹,這要是放在以前,烏淳還不至於為一棵樹如此難過,只是現在烏淳明白,這裡所有的植被,不只是植被自己的生命那麼簡單。
&ldo;你怎麼過來了?&rdo;
&ldo;我不是也著急嘛。&rdo;烏淳說著撇了撇嘴。
許時耀低頭看著烏淳的雙腳,白皙的腳背上沾滿了泥土,大拇指那裡還磨出一個很大的水泡。
似乎是感受到了許時耀的目光,烏淳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隨之尷尬的撓撓後腦勺。
&ldo;那個…情況緊急。&rdo;
剛才情況緊急烏淳還沒察覺,現在烏淳才感覺出來,剛才只顧著跑,腳底應該是劃破了,輕微的疼痛從腳底傳來,烏淳看了眼許時耀,對方的眼神依舊盯在自己腳上。
&ldo;哎呀,這有什麼,這村子裡的小孩不都光著腳跑嗎,我這…&rdo;
烏淳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被攔腰抱起,憑本能反應,烏淳再一次摟住了許時耀的脖頸。
烏淳一臉驚訝地盯著許時耀,不可置信地問,&ldo;你…這是幹什麼?&rdo;
許時耀低頭看了他一眼,看到烏淳臉上驚慌失措的表情,還真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許時耀別過眼神,語氣平淡地說道,&ldo;地上石頭多。&rdo;
言外之意是烏淳這樣赤著腳亂跑很容易受傷。
&ldo;你不是也赤著腳嗎?&rdo;烏淳小聲辯解道。
&ldo;我是鬼。&rdo;
儘管這一次對方說這三個字與之前幾次的出發點不同,烏淳聽了心裡還是不舒服,他拽住許時耀的衣領,裝作兇巴巴地問道,&ldo;你是不是又忘了我說過什麼?&rdo;
&ldo;沒有,我每天都會看。&rdo;
&ldo;看跟我有關的事嗎?&rdo;烏淳打趣問道,&ldo;我突然很好奇你又在那些樹皮上寫了關於我的什麼,讓我看看嘛。&rdo;
許時耀不搭理他,烏淳就在許時耀懷裡不安分,死皮賴臉祈求道,&ldo;你就讓我看看嘛,是不是記了什麼關於我不好的事情,才不肯給我看,一定是這樣,你肯定在背後偷偷說我壞話。&rdo;
懷裡人不安分,許時耀總不能把人扔出去,在不知第幾次被鬧之後,許時耀最終答應了烏淳的請求。
&ldo;等回去。&rdo;許時耀的語氣頗有些無奈。
聽到這句話,烏淳立即安靜了下來,老老實實地任由許時耀抱著自己往回走,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抱著自己的原因,烏淳總感覺回去這段路走得格外長。
烏淳被放到松樹枝上,手卻還抓著許時耀的袖口不放。
&ldo;你說了給我看,不會是要走吧。&rdo;
烏淳死死地拽著許時耀,大有對方不給自己看就不鬆手的架勢,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後,烏淳聽到許時耀緩緩嘆出一口氣,沒一會兒,自己眼前亮起一道熟悉的淡綠色的光,三張樹皮出現在自己眼前。
烏淳的注意力在樹皮出現那一刻就被樹皮吸引去,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兩條腿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