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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初見,但只是看到對方一眼,心裡所有的陌生感全部消失。
許時耀也說不明自己此刻內心是一種什麼感覺,這種感覺這五年他從未有過,就像是往他冰冷的軀體裡注入了一股暖流。
這邊烏淳更是被他這一句道歉搞得摸不著頭腦。
太怪異了…
他和許時耀之間的氛圍,太怪異了。
&ldo;那個……我外公說得那個,你還記得嗎?&rdo;烏淳急忙找了個話題。
烏淳話音剛落,眼前一亮,一張樹皮出現在自己眼前,上面只寫了一句話‐‐我是鬼,人害怕鬼。
&ldo;之前我一直在想,我是在怎樣的情況下寫下的這句話,現在看來,應該是受你外公的啟發,以前他們將我看做鬼,現在又將我奉為神,好像我是什麼,是由他們說了算。&rdo;
世人怕鬼敬神,現在看來,鬼神也只是他們散發內心的恐懼以及尋求內心的安慰給一個存在他們認知裡的人物安了一個身份。
默默奉獻的是神,無惡不作的是鬼。
只是非黑即白的世界裡,有多少被冤枉的鬼,又有多少被錯封的神。
烏淳盯著那張樹皮,一會兒,他伸手拽了拽許時耀衣袖。
&ldo;誰說由他們說了算,你不是神也不是鬼。&rdo;
&ldo;那我是什麼?&rdo;
烏淳嘴角微揚,笑著一字一句回應道,&ldo;你是許時耀!&rdo;
……
聊了沒一會兒,烏淳就急忙催促許時耀將其他樹皮拿出來。
&ldo;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你可得記好。&rdo;
許時耀應了一聲,隨即幾張樹皮同時出現在他們面前,如同往常那樣,散發著淡綠色地光芒。
只是令烏淳有些驚訝的是,其中一張樹皮上只有一張女性面部的簡體輪廓。
烏淳內心隱約有了一個答案,只是還沒來得及問出口,那個輪廓在許時耀的加深下,變得細膩起來,等手筆那一刻,剛好印證了烏淳內心的答案。
畫上的人,正是許時耀的母親。
烏淳側身,就看到許時耀滿含柔情的雙眸。
對方應該是用了兩天時間,才將整個人臉完整的描繪出來。
&ldo;許時耀。&rdo;
烏淳小聲喊著,身體也像許時耀身邊輕微挪了挪,沒一會兒,他便和許時耀緊緊貼在一起,烏淳本意想伸手攔住許時耀的肩膀,任何對方比他高,肩也比他寬,烏淳需要將肩膀抬得很高,才勉強完成了這個動作。
&ldo;媽媽很美吧。&rdo;烏淳笑著說道,&ldo;你的畫工是真的很不錯。&rdo;
&ldo;嗯,很美。&rdo;
許時耀的雙眸隨他的母親,更或者說在母親的基礎上又多出了自己獨特的優勢。
烏淳甚至不用問,都知道許時耀這樣做得意圖。
自己可以每天都來,許時耀對自己的認識裡永遠會是一個立體的形象。
而對於他的母親,若不記錄下來,恐怕只會有略帶著些溫度的兩個字而已。不過從這一刻開始,母親對於許時耀來說,不再是單純的兩個字,還是一張清晰的面容。
&ldo;要不要我給你搞一張全家福來,還有你的爸爸。&rdo;烏淳問。
許時耀沒有說話。
但從對方側過頭來時撞進烏淳雙眸的急切的眼神,烏淳就知道對方想要。
&ldo;等著,明天我就給你搞一張你爸爸的照片,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