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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了。

楊佩瑤用功一整天，轉天仍是早早起床上學。

課間，高敏君跟她一起去洗手間，不無遺憾地說：&ldo;星期六你提前走真是可惜了，這次請的是申城來的歌星，你知道嗎，她穿一身黑色燕尾服。一個女的，剃平頭，扎粉色領結穿燕尾服，整個場子都快沸騰了。&rdo;

這個時代，女生穿褲子都少見，穿燕尾服就更難得了。

楊佩瑤好奇地問：&ldo;她叫什麼名字，唱得怎麼樣？&rdo;

&ldo;名字好像叫姚蜜，唱得嘛……&rdo;高敏君好像很難啟口的樣子，&ldo;一般般吧，主要是聲音太粗了，跟男人似的。剛開始，我還以為是男歌星，她唱到一半把外套脫了，才看出來是個女的……張陸明還跟我爭辯，非說是男的。後來聽人叫姚蜜小姐，他才服氣。&rdo;

楊佩瑤忍不住笑。

她之前粉過一個選秀出道的明星，就喜歡中性打扮。明星很難得的是，一夜爆紅之後絲毫沒有膨脹，既沒有耍過大腕，也沒有鬧過緋聞，一直在各領域不斷進步。

她也因此粉了十幾年。

抬頭打量高敏君兩眼，&ldo;你個子高，穿上西裝也會很帥。&rdo;

高敏君伸下舌頭，&ldo;我真要那麼穿，我娘會打斷我的腿，不過我爹興許贊成，我爹很開通的，特別理解我。&rdo;四下看一看，忽然壓低聲音，&ldo;那天你走之後，程先坤跟我打聽好多你的事情，我看他有意要追你。&rdo;

&ldo;啊？&rdo;楊佩瑤大吃一驚，&ldo;打聽什麼事兒？&rdo;

&ldo;就是你平常喜歡吃什麼菜，喜歡什麼顏色，放學後做些什麼消遣，雜七雜八的。&rdo;

楊佩瑤忙問：&ldo;你不會都說了吧。&rdo;

&ldo;我才沒那麼傻，我讓他自己慢慢觀察……對了，他約咱們週六放學老地方見，你去不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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