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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邊穿過高三教室，旁邊也有廁所，還有茶水間。你帶水杯了嗎？&rdo;

楊佩瑤笑答：&ldo;謝謝老師，我不渴。&rdo;

男教員沒再多話，帶著試卷離開。

楊佩瑤不想繞遠去操場，就往右邊走，經過一排三間教室，看到一處粉刷著白牆的矮房子，左邊牆上用紅漆塗著&ldo;男&rdo;字，右邊則塗著個碩大的&ldo;女&rdo;字。

非常明顯，完全不會弄錯。

因為漫長的暑假沒有學生在，裡面倒是乾淨，並沒有想像中的臭味。

楊佩瑤看著粉白內褲上的暗紅斑痕。

果不其然，來了月事。

她又把旗袍往前拽拽，扭著身體看了眼，暗鬆一口氣。

幸好沒有滲漏出來。

楊佩瑤洗淨手，溜達著認了認各處辦公室，仍然回到原先的教室。

不大會兒，男教員送來國語卷子，記好開始答卷時間。

試卷共三頁，另外有頁空白的作文紙。

題量大，而且難。

楊佩瑤奮筆疾書，半點不敢懈怠，正做第二頁時，感覺身下有溫熱的液體沁出。

這感覺，再熟悉不過。

楊佩瑤低罵聲，忍著腹痛繼續往下答題。

題目都是越往後越難，國語也不例外。兩篇閱讀理解半文半白已經讓人頭痛，最後還有篇八百字的作文。

題目自擬，寫印象最深的一件事。

楊佩瑤從小學到初中到高中，寫過無數次扶老奶奶過馬路，下雨天爸媽到學校送傘，還有半夜生病爸爸背著她去醫院。

都是駕輕就熟的套路作文。

楊佩瑤沒打算構思別的新穎題材，直接照搬以前的，寫這次生病，太太如何悉心照顧她。

終於趕在規定時間內寫完了，至於裡面摻雜著的簡體字，她已經顧不上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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