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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佩瑤點點頭，&ldo;對，上下呼應起來效果更好，裙子可以再短點，短到膝蓋，這樣活潑一些。&rdo;

顧靜怡對牢楊佩瑤的眼眸，&ldo;我真的是刮目相看了。&rdo;

楊佩瑤&ldo;嘿嘿&rdo;笑，&ldo;這才到哪兒，還有更厲害的。&rdo;

說話工夫，手下動作不停，在旁邊空白處把那條飽受四姨太詬病的直筒褲子畫出來，&ldo;可以搭配對襟襖，但是搭配斜襟襖就未必好看……我給你看看效果。&rdo;

繼續在直筒褲子在上面加對襟襖。

還沒畫完，手下用力過猛，筆芯&ldo;啪&rdo;地斷了。

楊佩瑤另找一支鉛筆出來，抱怨道：&ldo;鉛芯太脆了，不當心就斷，我這才買的一盒，就剩一半了，真不經用。&rdo;

顧靜怡輕笑，&ldo;你很缺錢嗎？&rdo;

&ldo;可不是？月月入不敷出，&rdo;楊佩瑤扒拉著手指頭算帳&ldo;我每個月6塊零花錢，上個月還了你哥的衣裳就沒剩下多少，這個月買了畫紙和顏料，東西死貴而且不好用……你一個月多少零用錢？&rdo;

顧靜怡笑道：&ldo;比你多兩塊，不過我花的少，平常就看場電影吃吃點心，其它東西就找我哥要。&rdo;

&ldo;我哥在家的時候也貼補我，可惜現在離得遠，想搜刮他也不可能。&rdo;楊佩瑤唉聲嘆氣地接著畫，誰知剛動筆，筆尖又斷了。

楊佩瑤氣得不行，也沒心思再畫，把筆裝進鉛筆盒。

顧靜怡指著那疊紙問：&ldo;能不能送給我，回頭讓詠薇照著樣子做條裙子……那幾件襖裙我想讓我哥看看。&rdo;

楊佩瑤有些猶豫，可想起顧家開著服裝廠，看衣裳的眼光肯定有，便道：&ldo;行，順便請二哥幫我提點意見，看哪裡不合適，我再改。&rdo;頓一頓，補充道：&ldo;別給你大哥……整天板著臉，跟誰欠他錢似的，今天早晨莫名其妙挨頓訓。&rdo;

&ldo;早晨你見到我大哥了？&rdo;顧靜怡低呼一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ldo;我大哥起得早，每天早早就出門了，而且他從不跟女生搭訕。詠薇到我家玩過無數次，我哥看到她跟空氣似的，從沒說過半句話。&rdo;

楊佩瑤苦笑，&ldo;他哪裡是搭訕，是批評指責好嗎？上個月我遲到一次被他瞧見，非說我丟他的臉面，今天早上還威脅要學校開除我！切，誰怕他？&rdo;

越說越氣憤，&ldo;我巴不得他把我當空氣，放我一條生路。虧他還是大男人，心胸真的是……&rdo;抬眼瞧見顧靜怡驚愕的雙眸，連忙收住底下的話，&ldo;反正……你二哥挺好的，看起來就很好相處。&rdo;

剛說完，旁邊突然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

彩排結束了。

楊佩瑤抓起書包，&ldo;我到外面等高敏君，你呢？&rdo;

&ldo;我去樓上，&rdo;顧靜怡指指舞臺，&ldo;那個……我大哥就是那種臭脾氣，但是他肯定不會故意針對你，你別生氣了，我替他道歉。&rdo;

楊佩瑤笑道：&ldo;他是他，你是你，我分得清楚，你道什麼謙？&rdo;揮揮手，夾在人群中走出禮堂。

等了一陣子，高敏君滿臉潮紅地出來，見到楊佩瑤立刻抓住她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