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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現如今言語也回來了,是該熱鬧點多邀請些人介紹介紹,可不能讓外人看了咱們言語的笑話。&rdo;陸然囑咐著。
&ldo;是是是,那是當然,咱們一定得請夠了!&rdo;孫薔笑著把目光轉向了言語,言語一言不發,心裡也在盤算著一些事。
早飯過後,言語回到了自己的別苑,芬芳幫她褪下棉袍,接下了言語遞過來的已經涼了一半的湯婆子,然後又換了個新的遞過去。
見言語不做聲,芬芳故作威嚴地在房內命令道:&ldo;你們都退下吧,這裡有我就夠了。&rdo;房間內零零散散的幾個丫鬟齊齊地作了個揖後紛紛走了出去。
&ldo;今日是否如小姐所說的一樣?&rdo;芬芳迫不及待地問道。
&ldo;嗯,沒什麼差池,她的確提起了下個月爺爺的大壽。&rdo;
&ldo;既然都在計劃之中,小姐您怎麼還愁眉苦臉的?&rdo;芬芳看著言語一副躊躇不定的模樣,擔心了起來。
&ldo;我也不知道,我總覺得有些不安。&rdo;
&ldo;難道小姐是怕……怕……&rdo;
&ldo;有可能是我多心了,你也別想那麼多了,對了,下個月得到春分了吧。&rdo;言語打斷了芬芳的擔憂。
&ldo;嗯,春分到了,雨水也會多。&rdo;
&ldo;看來得多備些傘了。&rdo;言語望著窗外思索道。
窗外天氣陰沉沉的,萬物靜籟,大家都在等待著第一聲春雷響徹這冬末的天空。
不知不覺,一個月就過去了,眼看著陸然的大壽就快來臨,陸府上下也忙碌了起來。宴席的請帖孫薔早早就擬好發往各個府上,陸然老將軍雖在沙場上雷厲風行,但私底下待人如和風細雨,也很會知人善任,因此結交了眾多好友。按照往常,老爺子都提倡從簡,壽宴也只請一些親近的親朋好友,而如今孫薔這麼往&ldo;熱鬧&rdo;來算,這陸家的請帖就多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孫薔搶著操辦這次壽宴,自己也打著幾分心思,一來可以出出風頭,二來總算找著個合適的理由,邀請那陳尚書的陳小公子來陸府,好親手把那惱人的陸言語給推出去。這三來嘛,也是孫薔最為上心的一件事,就是自己女兒陸知意的終身大事,她總想趁著此次壽宴為女兒物色幾個好人家,所以這份請帖也到了顧珩的手裡。
不過不管有沒有陸知意,顧珩也是理應要來的,名義上,這顧家夫人是孫薔的姐姐孫蓁,雖說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但往大來說,顧珩也是得喊孫薔一聲姑姑的。
終於到了陸然的壽宴,這是一個濛濛的雨天。
是一個清晨,天剛矇矇亮。言語覺得有些悶,起了床披了件棉袍,走到窗下,輕輕地推開了一扇窗。似乎是到了什麼吉時,遠處傳來的鞭炮聲開始不絕於耳,響聲遠的發悶,近的刺耳。言語手臂撐在窗臺上,向遠處望去,空中都是一團團灰白的煙霧,煙霧中夾雜著一兩顆火花,像白日的螢火,刺眼明亮。越來越吵鬧的鞭炮聲摻和著陣陣嗆鼻的濃煙打斷了言語的興致,她索性把窗戶又關上,堵了這濃煙的去路,然後又回到床上小憩了一翻。
冬日裡發芽了初春的暖意,言語這一躺,就睡到了正午,一起身便覺得身子慵懶得很,若不是芬芳進屋,她恐怕昏昏沉沉地又要倒了下去。
初春的雨總是說來就來,它化了冬日的冰雪,釀成了沁骨的寒意。知意撐著把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濕嗒嗒的石板路上。石板路有些坑坑窪窪,知意一路走來,一雙褐色的鹿皮靴被雨水濺濕了一塊塊顏色更深的印子,靴子上都是斑駁的水漬,乍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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