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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懷瑾俯下身,雙手撐在安之身側,低頭盯著她的眼睛,聲音低沉,「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安之愣了一下。
「什麼時候集訓?在哪訓?」時懷瑾撩開她頰邊的碎發,突然又問。
「下週,在帝都,怎麼了?」
金雁子比賽報名剛剛截至,下週國內開始為期一週的集訓,而後選拔,名額只有一個。
「沒什麼,七天,怎麼補償我?」
安之晃了晃腳,緊緊抿了下唇,沒說話。
其實不止七天,若是被選上還要參加亞洲賽區,繼續集訓選拔一直,直到比賽結束,差不多要兩個月。
時懷瑾盯著安之的眼睛,故意往前了半步,長腿抵住她,抬起一隻手握住安之的細腰,微微用了點力將她往前壓,將她壓向自己,前後蹭蹭。
「感受到了嗎?」
灼熱的呼吸噴在頸側,有些燙人,安之瞬間睜著大眼睛看著時懷瑾,臉頰頓時紅了個透。
感受到了,太直白了……
「阿瑾,大白天的,你怎麼……你早上才……」
她嘴裡還含著吃的,聲音模模糊糊,話說得吞吞吐吐。
時懷瑾的氣息鋪天蓋地壓下,屬於他的溫度將她遮得嚴嚴實實,安之有些說不下去,垂眸,扯著時懷瑾胸前的圍裙帶子,勒住他,翹了翹小腿,挪動著,掙扎著要下來。
卻不知道她的動作完全就是在煽風點火。
時懷瑾低低笑了一聲,湊上前,咬住火腿的另一端,一點一點的,靠近安之的唇瓣,最後含住……
她總是低估自己的對他的影響力,也總是,高估他在她面前的自制力。
溫熱的唇往下移,慢慢磨、著,鎖骨一痛,安之輕哼了一聲,他的牙收了力。
安之覺得渾身都軟軟的,手不自覺地順著帶子慢慢爬到時懷瑾頸後 ,抱住,收緊。
半睜著眼,緊緊咬著唇忍住想叫的欲、望,安之仰頭看著天花板上一晃一晃的藝術吊燈,腦子有點暈乎乎的,視線隨著他的動作被震盪開,很難聚焦。
寧歌告訴過她,說男人不能一直寵著,該悠著點還是要悠著點,該拒絕就得拒絕,但她發現,她好像做不到。
時懷瑾給她的所有,無論好的壞的,她通通拒絕不了。
因為她愛他,很愛很愛,愛到意願把所有都給他,愛到只要他願意要,她就會懷著滿心的喜悅,主動湊上前,完完整整的掏出來,送給他。
這份愛意卑微,又深刻,融進骨血裡。
「阿瑾,我好愛你啊。」安之輕泣了一聲,含在嗓子裡的聲音嬌嬌軟軟。
時懷瑾呼吸一滯,低喘了一聲,眼眸更沉了,墨色在深處翻湧。
「你就是故意的……」
……
這頓午飯太過波折,一推再推,最後變成了晚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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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在醫院待的那幾天,安之每天都會去看它。
在醫生和護士的細心照料下,呵呵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就是腹部那一塊沒了毛毛,一身油亮柔順的毛缺了一大塊。
它自己嫌醜,總是用爪子擋住,不讓人看,也不讓人碰,所以每次上藥的時候,醫生都會被折騰出一身的汗。
阿拉被洗得乾乾淨淨,梳理好毛髮,灰色的毛髮,心型臉,高大帥氣,和剛開始髒兮兮的樣子截然不同。
就是膽子特別小,右腳骨折過,走起路來有點顛簸,但安之一點也不介意,辦了證,還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哈哈。
剛好和呵呵是一對,一對天天開心快樂的傻狗子
小狗崽子們也大了一點點,隱隱約約能看出一點點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