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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一件寬大的袍子披在自己肩上,阻擋了些許冰冷。
“碧潺姑娘,我家就在不遠,不如去我家把溼衣服換下來?”
“去你家?哼……”
“不去就算了。”畢情鍾頓了頓,“城東有個老大夫,治病挺神的……”
“哼。”葉碧潺眼裡不屑一顧,“多管閒事。別忘了,如果不是你,我不會掉入水裡。”
“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我可不喜歡嘴硬的女人。”畢情鍾攔腰將她抱起,“別掙扎,你體內元氣大傷,需要好好調理。我在長安有一處別院,你可以去小住幾日。”
“放開我!你這個登徒子!”
“就你這點姿色,也得我看得上……”
皎月一輪,大大的懸掛夜幕中。小時候,爹也常常抱著自己坐在屋頂。他總會指著月亮說:華兒,你看月亮,你娘就住在上面。
為什麼娘在月亮上?
爹猜的。因為那個美麗的月亮和華兒的娘一樣美。
娘美嗎?
很美。
爹原來只喜歡美人啊?
呵呵,爹還喜歡你這個小滑頭。
……
遊華說忽然轉頭,道了句:“陰魂不散。”她又看了看四周,“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來?”
……
“你叫什麼名兒?”
玄近一怔,才說道:“玄近。”
“玄近,且玄且近。給你取名的必是個高雅的人。你覺得殺人高雅嗎?”
“我只聽令。我家閣主要見你。”
“見我?怪不得你一上來沒喊打喊殺。”
玄近雙手交叉在胸前,腰背挺直,看著這個奇怪的女人。她穿了一件竹青外衫,湖色白邊襦裙,腰間玉帶,腕上擱著輕柔長帔,足蹬長筒黑靴。烏髮如瀑,幾條細辮結在其中,一條杏色珠鏈抹在額間。美女他見過閣主身邊有很多個,但從來沒像現在這樣靜靜注視,捨不得移開目光。他的心也從來沉如古井,不曾泛過漣漪。
遊華說噗嗤一笑,將玄近思緒拉回。
“你笑什麼?”
“剛剛我可以殺你一百次。你這個殺手,實在不算敬業,小心被你閣主責罰。”
“是麼?”忽然一股強勁的罡風襲來,玄近下意識將左手中的小竹筒拔開。可惜,遊華說身形更快,眨眼玉指已經點到他手腕上的穴道,迫他鬆手,便輕輕接住了小竹筒。她長腿一掃,將玄近踢飛。等玄近再回頭,屋頂已別無他人。這女人,剛剛是救他?這股強勁的罡風,是誰……
☆、月夜傷懷2
“安滁西。”
安滁西轉過身來,開啟玉扇,“是我。追了幾條街,你倒也算鍥而不捨。”
“你剛才的行為又算什麼?救我?或者,我應該稱你安霸主。”遊華說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兩年來,她無法甦醒,但卻是有意識的。這個男人,一直惦記著遊華說,就算是對著她當時的模樣。
“大晚上奔走,也算養生。”
安滁西不禁一笑,“你。。。。。”
“你。。。。。”
兩個人竟然同時出聲,遊華說笑道:“你先說。”
“極北之後,你去了哪裡?你的毒怎麼解了?”
原來他還不知道我就是黑牡丹。“我就在極北,極北之寒可以壓制我的毒性。”遊華說頓了頓,轉過身,看向那一輪皎月,“你…。你的妻子怎麼樣?”
安滁西臉色也沉了下去,“你知道我成親了?”
“對啊,我看著你成親的。”遊華說撥出一口氣,“清石城安四公子的婚事天下皆知,我得到訊息也來了。”
“你說,你來了,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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