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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奇怪,你和小郭都和她要好,但是你們對她都沒有非分之想。」
陸雨是真的沒有,小郭是有過的,後來發生的事情太多,他漸漸不想了而已:「如果有,那就成不了這麼好的朋友了。」
「也對。」
「她怕疼這件事,其實很嚴重,有看過醫生,但是沒什麼用處,狀態最差的時候,碰一下都疼,全靠自己調整。」
周績文有點意外,比他想的還要嚴重:「碰一下都疼這種狀態經常出現嗎?」
「那沒有,好像是在她母親去世前後出現過這種狀況,後來就沒有了,只是比正常人怕疼得多……你很關心她。」
「嗯。」
周績文很關心她,更加心疼她,這麼怕疼,那初次經歷,結婚生子該怎麼辦?她想擁有這些經歷,是否意味著必然承受超出常人的痛苦?她未來的另一半能不能理解她?能不能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有沒有足夠的耐心和她一起尋找辦法,把疼痛降到最低?願不願意為了她乾脆不要孩子?
這樣的擔憂是情不自禁的,周績文很怕她受傷害,雖然還沒有喜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但長久遠觀產生的迷戀,短暫接觸感受到的美好,已經讓他滋生出或許和她一起生活,會很不錯的念頭。
和她結婚,停止荒誕的相親,掩蓋難聽的流言,保護心疼的女孩,修正母親的態度,調和無味的生活……幾乎想不到任何不好的地方。
這個夜晚和以前每一個晚上一樣,靜謐,幽暗,窗外透進夜色,周績文看著病床上的宋斯琪,心疼中又生出一絲雀躍,跟她說出自己的想法,她會不會嚇到?
默默想著,卻已暗自下定決心,先問問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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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宋斯琪醒來,陸雨仰在沙發上睡著了,病房門虛掩著,宋斯琪起來上了衛生間,透過玻璃看到坐在走廊長椅上的周績文,手裡夾著一根煙,沒有點著,只是拿著。
宋斯琪輕手輕腳地走出來,小小聲問:「怎麼沒有回去?」
「不放心,過來坐啊。」
宋斯琪走到他身邊坐下,周績文看著她的胳膊:「還疼嗎?」
「疼。」
「這病,怎麼落下的?」
「什麼病?」
「怕疼。」
宋斯琪眨了眨眼睛:「小雨說的吧,這算什麼病,每個人體感不一樣而已,問題不大。」
周績文輕捻著手上的香菸,聲音有點低沉嚴厲:「疼痛敏感,最嚴重的時候碰一下都疼,傷得不重,卻疼到暈倒,你覺得問題不大?」
「你怎麼又生氣了。」
「早晚被你氣死。」
「周先生,我們還沒有那~麼熟吧,就算很熟了,人與人之間有所保留也是應該的呀。」
周績文根本不搭這茬兒:「晚上想不通的,就是分戶這事兒?」
宋斯琪噘嘴:「陸雨話真多!」
「他不講,你打算跟我隻字不提?那天我就說過,我擅長對付那些貪婪卑鄙的人,是我開口惹上的是非,你覺得跟我沒有關係?」
「我覺得沒必要麻煩你,只要想辦法把戶口遷出來就行了。」
「那你想到辦法了嗎?」
「先躲著吧,不遷出來也不會怎麼樣,再等兩年我攢夠了錢買房,他還能把我怎麼著,不同意我可以起訴他。」
寧願拖著也不肯找他幫忙的意思是吧,周績文真的有些生氣了:「等兩年,兩年能發生多少事情?他有你的戶口,系統裡面花點錢託點關係,可以在你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讓你變成已婚人士,再給你下點藥扔到哪個肚滿腸肥的大佬床上,給你搞點裸/照影片,你有膽量鬧,法律上你們是夫妻,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