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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潔白的青年,也會中了這種迷藥,即全國青年之類此者何限,真不能不替中國前途擔驚受怕。&rdo;[75]
此時的梁啟超不只是替兒子擔驚受怕,隨著形勢發展,自己也越發驚恐緊張起來。1927年4月2日,他給女兒梁思順信中說:&ldo;我大約必須亡命,但以現在情形而論,或者可以捱到暑假。本來打算這幾天便迴天津,現在擬稍遲乃行。&rdo;19日給孩子們的信中又說:&ldo;南海先生忽然在青島死去,前日我們在京為位而哭,好生傷感。我的祭文,諒來已在《晨報》上見著了。他身後蕭條得萬分可憐,我得著電報,趕緊電匯幾百塊錢去,才能草草成殮哩。&rdo;[76]
5月31日又說
:&ldo;本擬從容到暑假時乃離校,這兩天北方局勢劇變,昨今兩日連線城裡電話,催促急行,乃倉皇而遁,可笑之至。好在校閱成績恰已完功,本年學課總算全始全終,良心上十分過得去。今日一面點檢行李,(因許多要緊書籍稿件擬帶往津。)下午急急帶著老白鼻往墳上看一趟
,(因為此次離開北京,也許要較長的時日才能再來。)整夜不睡,點著蠟結束校中功課及其他雜事,明日早車往津。&rdo;[77]
第二天,梁啟超入城,尚未登車回津,突然得到王國維自沉頤和園的噩耗,驚愕中復奔回清華料理王氏後事,直至8日才返回天津。
天命人事,伴著刀割針刺般的噩夢不斷糾纏於梁氏的身心,原本十分虛弱的病體越發不支,而北伐軍勢如破竹的銳風與王國維自殺身死的悲劇,給梁啟超以巨大刺激。兔死狐悲,梁氏身體一下子垮了下來,不得不反覆到醫院救治,且不斷靠輸血予以維持生命,其人生之旅已是日薄西山,即將走到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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