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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p;…&rdo;慌忙否認。

&ldo;真的沒有？&rdo;

好吧，她最近是偷懶了，和興趣無關，她只是最近沉浸在超級英雄們的世界中，嘴裡狡辯著目光繼續追尋著那落葉，落葉往著光芒最盛的所在，那光芒亮極了。

光芒深處，出現熟悉的修長身影，揚起了嘴角，綠巨人來了。

耳邊‐‐

&ldo;林馥蓁，如果我告訴你，比起蜘蛛俠鋼鐵俠這些超級英雄們，中文的能力比它們還要強上好幾百倍呢。&rdo;秋老師和她說著。

哦？側過頭來。

&ldo;如果我告訴你，當有一天你熟悉它們，你就能明白到，那一橫一豎一撇一點所組成的世界能上天下地，能在上一秒讓你自由得宛如鳥兒翱翔於藍天快活歌唱，而下一秒又能讓你躲在角落獨自哭泣。&rdo;

秋風揚起她額頭上的頭髮，很涼快，涼快又愜意中又多出一些什麼。

&ldo;秋老師，它們能讓我變成魚兒嗎？&rdo;她輕聲問到。

&ldo;能。&rdo;

&ldo;秋老師，它能讓我變成銀河系上的星星嗎？&rdo;

&ldo;能！&rdo;一片陰影覆蓋在她臉上。

抬起頭，眉開眼笑：&ldo;爸爸。&rdo;

是爸爸，也是綠巨人。

但此時此刻，綠巨人自始至終垂著頭，瞅著低垂著那顆頭顱，林馥蓁垂下眼簾。

透著亮光的小孔被重新堵上，閣樓重新回歸黑暗，夢裡曲奇餅香味變得不那麼誘人了，甚至於那香味開始變得像過期的麵包。

忽然間，林馥蓁一點也不好奇秋老師深夜出現在媽媽書房的原因了，黛西阿姨總是警告她不要對大人的世界感到好奇，那沒好處。

現在想想也是。

垂著頭，林馥蓁往閣樓出口移動。

冷不防，額頭撞到門檻，看來她這陣子真得長高了不少，以前閣樓門檻剛剛及到她頭頂。

彎下腰‐‐

一牆之隔處又傳來摔東西的聲音，緊接著是女人低低啜泣聲，這次啜泣聲中還帶有斷斷續續的中文發音&ldo;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難受了……我……我沒想到會變出這樣……我……&rdo;

她的中文老師還真得熱愛中文。

的確，中文很美，特別是當它們從有著柔和聲線的女性口中發出時。

斷斷續續啜泣聲還在繼續著：&ldo;我……我不知道會……&rdo;

緩緩地，林馥蓁捂住了耳朵。

記不清哪個時候，仗著一次小感冒，那也是一場有預謀的感冒，她以為可以藉助那場感冒實現一家三口吃一頓聖誕大餐的美夢。

但她白挨凍了。

願望落空，她開始對那短髮女人撒野，一把鼻涕一把淚的：&ldo;你這個工作狂，我討厭你，我更喜歡秋老師當我媽媽。&rdo;

在這之前，她在商場遇到秋老師手裡牽著戴著粉紫色髮夾的小女孩，粉紫色髮夾的小女孩年紀和她差不多，自始至終小女孩嘴角都是上揚著的，像一道月牙兒。

&ldo;我的小喬笑起來像一道新月。&rdo;秋老師偶爾會說。

笑起來像一道月牙兒的小女孩眼睛亮亮的，她躲在一邊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