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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詩月接過來仰頭喝了兩口,嗓子才恢復清明,心跳也被水淹沒,不再狂亂。
「哦,那走吧。」
「嗯。」
隨後,兩人起身離開了影廳。
這段時間,他倆在王晚晴明目張膽的各種撮合下,順水推舟的走到一塊兒,確實很像在約會。
他永遠細心周到,卻也永遠止步於那條隱形的線。
或許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他們的心其實是在一起的。
可是,他們卻誰也沒有提一句在一起。
……
月底,王晚晴取了瘤子樣本化驗,推出手術室以後人還在昏迷中。
手術是上午做的,文詩月昨晚又熬夜加班把手上的活趕出來。主任都讓她有事請假就是了,別天天都這麼熬,身體熬壞了可不得了。
但是臨近國慶,每個人都在忙,她還是儘量安排好自己的時間,不給別人找麻煩。
文詩月一直守著還沒過麻藥的王晚晴,加上今天的陽光格外暖洋。
她靠在椅背上歪著腦袋瞧著窗外在金光裡飄搖的窗簾,微風徐徐,漸漸的闔上了眼睛。
李且過來的時候,落入眼中的是坐在椅子上的姑娘偏著頭,搖搖欲墜的酣睡模樣。
他立在床尾,一雙黑眸靜靜地看著她,嘴角微微勾著,眉眼間都是柔情。
直到椅子上的姑娘撐不住往一邊倒的時候,他眼疾手快的過去扶住她的肩膀,而她的腦袋正好靠在他的身上。
旁人看去,這是被他擁在懷裡的姿勢。
李且把文詩月扶到病床上趴著睡,大手小心翼翼地撩起落在臉側的碎發,給她捋到耳後,從頭頂往下輕撫了一下她柔順的烏髮。
姑娘動了動,偏著腦袋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便又不動了。
男人幾不可聞的輕聲了一笑,隨即脫掉了身上的薄外套搭在文詩月的身上。
他慢條斯理地理了理外套,又走到窗邊拉上了半邊窗簾。
醫院的窗簾透光。
李且乾脆就著窗戶邊倚靠著,見文詩月微蹙的眉頭在暗色裡舒展開來,無聲地笑了起來。
第30章 30 你這個月亮,我不打算放手了。(……
文詩月是被說話聲吵醒的, 一睜眼整個人都落在一片陰影裡,幫她隔絕了無法適應的刺眼光線。
再一抬頭,她看見王晚晴在跟站在對面的李且說話。
文詩月坐起身來, 身上的薄外套滑落在地,她沒注意, 而是看著李且啞著嗓子很自然地說了聲:「你來了」。
而後她立即起身問王晚晴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不過須臾,醫生就進來了。
檢查好一切沒問題,醫生跟文詩月說了幾句, 便出去了。
文詩月回到病床邊才發現地上的男士薄外套, 似是反應過來了似的,她趕緊彎腰撿了起來, 站在病床邊拍了拍上面的灰。
王晚晴這會兒靠在病床上,笑看著給她倒水的李且, 問:「小李啊,阿姨其實也觀察了一陣子, 就不拐彎抹角了, 你對我家月月……」
話音是與落在病床上開啟的證件同時消失在空曠的病房裡,連風都在這一刻忽然間靜止了。
王晚晴的目光落在了證件上的公安二字上, 最終停在了證件下那張俊朗非凡的寸照上。
文詩月伸手去摁住的時候為時已晚。
只見王晚晴扭頭看向李且, 一改笑臉, 不可置信地問:「你是警察?」
而文詩月下意識去遮擋證件的反應也一併被王晚晴看在了眼裡, 她又盯著文詩月問:「所以你是知道的。」
「阿姨, 你別激動,你聽我解釋。」
李且迅速擱下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