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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濤安排遼東的解難騎兵宿進胡海的大同軍營裡,自然在一面救助士卒之時同時也安排了人手去擴大營房。
秦良玉的白桿兵營遠遠宿在了大同兵不遠處,以為犄角,經此一戰,解難軍和白桿兵雖未有深交,然而卻已神交,解難軍敬佩白桿兵獨佔建奴之勇氣,而白桿兵亦是對解難軍救助之而無比感謝,同時解難軍之血性和勇力亦是令人敬佩之極。
此時的朝廷裡頭早已撥不出糧餉來喂北京城外的數十萬自己的軍隊,後金兵還可以搶劫,故而吃香的很,然而大明軍隊卻是什麼也不能做,只得呆在營裡拿出自己的還剩下的隨身帶來的乾糧咋咋媽媽吃個半飽,然後眼巴巴聞著對面的香氣繼續餓肚皮。
“詔--兵部侍郎、遼東經略梁濤,詔都督同知、東川防禦使秦良玉覲見。”
秦良玉乃是都督同知職銜,在官階上要比梁濤高兩三級,然而卻把梁濤排在了秦的前面,由此可見崇禎的心理了。
“臣梁濤(秦良玉),拜見聖上,我皇萬歲。”
崇禎蒼白的臉上擠出幾分血紅,他望了一眼臺下跪著的兩人,他顫顫巍巍從龍椅上坐下來,右手朝前顫動著緩緩舉起,“好,好,兩位愛卿快快請起,朕朕心甚慰甚慰啊…”
崇禎的眼眶有些溼潤,這是第二次了,堂堂大明的國都--竟被蠻族給圍了第二次!
梁濤和秦良玉依舊不敢怠慢,規規矩矩行了三百九叩的大禮之後方才起身。
崇禎不著痕跡的用龍袖擦了一下眼睛,隨後擠出幾分笑色道:“朕雖於深宮之中,然而卻對兩位愛卿身先士卒勇擊奴卒之壯舉感同身受,朕朕心甚慰!”
“臣等罔顧聖恩”
崇禎一揮袖子,他打斷了二人的謙虛之詞道:“我國朝的顏面,如今全系在二位愛卿身上了,如今偽金勢大,二位愛卿可有何良策退敵?”
當初崇禎登極之時,他口中定然不會只是說“退敵”二字,“滅奴”--如今似乎只是空談。
梁濤與秦良玉望向望了一眼,秦良玉眼中均是無奈,她雖趕赴死,卻是對大明的一片赤膽忠心而已,然而她與後金也算是打了多年的交道,就憑他手下如今的兩萬殘兵,便是在打,也只是能瘋咬人家一口而已。
梁濤對此也是無可奈何,經之前一戰,如今他手中也不過萬餘騎兵而已,後續兵力還要過些日子方可到來,而城外其他軍隊且不說他們不受人節制,便是如馬世龍一般,你讓他們出戰他們也未必聽你的。之所以後金十餘萬人能夠在兵馬五六十萬的京畿腹地來去自如,便是因為各地官軍遇戰或逃或降,絲毫沒幾人敢於抵抗的緣故,此時光憑他和秦良玉兩支軍隊,這事兒,太難!
崇禎一見二人臉色,便知是何結果,然而他亦是知道此事太難,數十萬大明軍隊亦是耐之不得,光靠兩支勁旅,和人家打一場倒是可以,然而若說是徹底把人家趕跑,這也確實不太現實。
崇禎微微嘆了口氣,他本就蒼白的臉上又多了幾分疲憊。
梁濤悄悄打量了高坐上的崇禎皇帝,他心中亦是無奈何,然而當他瞧見崇禎皇帝逐漸失了顏色的臉龐,他--他可是堂堂一國之君,然而卻他是皇帝,便是說他是此時中華民族的脊樑亦是不為過的,然而他卻是有些頹廢了,這滿目的天下,這邊地烽火的江山,這內憂外患的世道,他能如何?
堂堂中國的脊樑豈能如此?堂堂泱泱大國的脊樑--便要拿出那股子氣勢來,咱輸陣不輸人!
第一百五十章 薊遼督師
梁濤霍然起身,他朝崇禎皇帝一抱拳道:“臣,雖無良策,但臣願領我解難鐵騎為我京師外翼,時時敲打建奴這條餓狼,使其時刻提心吊膽,不得安心。”
崇禎聞聽此言,亦是強打起幾分精神,他擠出一個微笑,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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