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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爾袞卻皺了皺,他在早踱了兩步,緩緩道:“明軍明知野戰不及我大金精騎之萬一,卻為何還要放著錦州堅城不用,而與我大金交戰?”
阿濟格與多鐸對望一眼,卻是如此,莫非明軍有何詭計不成?
“十四弟,那我等該如何?便窩在城中不戰、竟讓人恥笑不成?”當年努爾哈赤死後,其他貝勒聯合以來抵制以往最受寵愛的三兄弟,所以阿濟格一直懷恨在心,時時不忘與他人爭個強弱先後,以掃他人顏面--那自然他自己不能太掉面子!
多爾袞點了點頭,大金本是遊牧民族,崇尚勇士和力量,若是在如今大金風頭赫赫之盛氣勢之下,卻不敢與明軍交戰,那會使自己在族中和軍中威望大失!
阿濟格見多爾袞點頭,欣喜道:“既然十四弟你也如此說,那便點兵出戰叫陣去,到要讓這股明蠻子瞧瞧什麼才是騎兵!”
錦縣城外裡處,解難軍三千先鋒騎兵在發現建奴騎兵斥候之後當即止步,安營紮寨以待後軍!
錦縣忽的城門開啟,數千後金騎兵呼嘯而出!
“烏拉!”
“烏拉!”
“烏拉!”
“報”一騎解難軍斥候急忙將此情報傳遞給大將趙年,“將軍,建奴數千騎上營前叫戰!”
趙年神色一凜,來了!
營中眾將紛紛將將頭擺向趙年,且看他作何言語!
趙年神色不變,緩緩道:“諸位,可要戰?”
當即,一員虎將應聲而出,“將軍,當年建奴殺我關內四城百姓無數,此血海深仇,焉能不報?末將請戰!”
此人乃是一員驍將,名叫黃巢,若是諸位看官還記得此人,那到也是他的福分,不錯,此人乃是當日在河津縣與一代悍匪張獻忠大戰數十合而絲毫不落下風的黃巢是也,後因為人勇猛,在解難軍擴軍之際提升為遊擊之職!
當即,數十元遊擊小校紛紛應和,這些大部分是當年解難營的老人了,都是目睹了關內四城“白骨滿道路”的慘景之人,心中之憤慨難以平息!
趙年皺了皺眉頭,解難軍騎兵雖然精銳,然而畢竟訓練尚短,著實比不過後金騎兵,也不知營長哦,經略大人說的法子有沒有用!
趙年心裡沒底,此時正在猶豫,卻有一騎疾呼而來。
“報”
那廝一個縱身翻身下馬,隨即大步跨進營帳,從他此番一氣呵成的動作來看,騎術確實不賴!
“小的乃是中軍傳令之人,奉經略大人之令,前來傳訊!”
趙年朝他點了點頭,那廝也不多言,甚至都沒有向帳中其餘上官打個招呼、行個軍禮之類的,彷彿絲毫未見一般,徑直起身,從皮甲裡掏出一封信來遞給趙年,而帳中諸人卻熟視無睹,彷彿見慣了此事一般。
以此人行徑來看,這支軍隊的主帥要麼是對屬下放縱無度之人,以至於士卒做事桀驁不遜,乃至其藐視上官;要麼便是主將便是那做事灑脫利落之人、不拘小節之人,俗言將熊熊一個,兵熊熊一窩,有什麼樣的將便有什麼樣的兵,其手下必也是做事利落卻不拘一格之人。解難軍上下,想必應是後者吧!
軍中傳信,只要涉及軍情,無論字數多寡,未免旁人耳尖,一律用書信,哪怕只有一個字,亦是如此!
趙年接過手來撕開個口子,拿出信來一瞧,竟真只有一個字!
上書豆大一個字,雖非龍飛鳳舞之姿,卻也是氣勢磅礴之輩,想必寫此字之人必是胸懷韜略,亦或是雄才大略之人吧!
趙年見字,神色一凜,隨即遞給他的副手張栓,張栓接信一瞧,也是凜然。
戰!
信上除此字之外,別無其他花樣!
帳中諸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