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許丁奇的謬判(第2/3 頁)
在一旁小心的候著,直到許大夫把完了脈才出聲詢問。
許丁奇習慣性地摸著鬍子說道:“效果不錯,可還需要靜養些時日,方可全部恢復!”
一聽這話,鄒月蘭便急了,怎麼還要靜養?這樣一來的話豈不是鏢局的行程就要耽誤了,想著便著急地問道:“大夫,還要靜養?需要多久啊?”
“不急,至少七日。”
“七日?不行!”一聽許大夫說需要七日,鄒月蘭就著急地叫了出來,一兩日還行,耽誤七天的話,今天已經是初四,七天後那已經到了十一了,這樣算下來,車隊再怎麼也不能在四天內走到豐業縣,到時候便無法交差。
看見鄒月蘭著急的模樣,許丁奇看了姜山一眼,不過這小子也只是苦笑一下,這種事他做不了主。
“姑娘,你要知道,身體為重,你這次的病可不是普通的風寒,”許丁奇說道。
“大夫,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這不是風寒?難道還有其他什麼病?”鄒月蘭疑惑地問道。
“這……那個……”
大夫的這一聲停頓直接嚇了鄒月蘭一跳,難道自己還得了其他嚴重的病?頓時鄒月蘭的神情便急劇變化。
“大夫,你說吧,我還有什麼病?你放心,我承受的住,”雖然鄒月蘭是這樣說,可是明顯聲音已經不對。
當然同樣著急的還有姜山,在鄒月蘭顫抖地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也偷偷抓緊了手,等待著許大夫的下文。
“你莫急,莫急,這怎麼說呢,說病不是病,是傷,嗯,但是可以治好,你別擔心。”許大夫看著兩人變化的神色,立即把鄒月蘭的病情說了出來,他做大夫的最明白,病人不怕病就怕醫生打哼哼。
聽見大夫這樣的話,鄒月蘭還是不放心地問道:“大夫,傷?你就說實話吧,我到底是什麼傷?”
說起這個傷字,姜山彷彿明白了些,這個不正是昨晚許大夫問的七日前鄒月蘭腦袋受的那次傷麼,不過鄒月蘭肯定是不知道的。
姜山想著,那這樣說來,鄒月蘭眼中的紅點必定與那次的傷有關係,但是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呢,原來那次的“自裁”還留下了後遺症。
這個“運功自裁”是鄒月蘭和姜山兩人的共同秘密,尤其是鄒月蘭肯定不想再次提及上次的事情,可姜山也是沒辦法,為了給她治病,只得與許大夫說出來。
如今鄒月蘭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姿態,許大夫便開始猶豫了,在許大夫的心裡,他認為鄒月蘭一個清白女子之所以要採取“運功自裁”的極端方法,那必定是受了嚴重的屈辱甚至是侮辱。
後面他又根據姜山的敘述,那晚姜山是與鄒月蘭在一起的,以及後來又是姜山幫鄒月蘭度過並且解決了危險,這樣一通聯想,任誰都會把姜山當成是那個要侮辱鄒月蘭的罪魁禍首。
所以在昨晚姜山解釋完以後,許丁奇就偷偷觀察了鄒月蘭的素髎穴以及結合把脈情況,這才斷定鄒月蘭仍是處女之身。
雖然鄒月蘭是清白之身,但這隻能證明她最後沒有被姜山欺辱成功,“運功自裁”最大的可能就是姜山在最後時刻良心發現才罷了手,沒做成並不代表他無罪,所以從昨晚開始,許丁奇心裡就把姜山當成了那個懸崖勒馬的賊子!
這也是後來許丁奇要求姜山寫兩份承諾書的原因,在許大夫心裡年輕人做錯了事就應該受懲罰!
當然這些都是許丁奇的猜測與判斷,而姜山並不意識到這麼多。
話說回來,許丁奇透過“運功自裁”四個字聯想到這麼多,幾乎已經接近事實的真相,但是由於姜山的隱瞞,把本來的那個罪魁禍首“白衣人”直接嫁接到姜山身上。
這也是姜山隱瞞了一部分原因造成的,其實姜山也不知道他只是說了“運功自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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