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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靠近殿門,透過那些微的一絲門縫向裡瞧。
就見殿室之中,正是沈長歆與三殿下相對而坐,侃侃而談。
&ldo;你說的倒是容易!&rdo;蕭瑞道:&ldo;他如今乃是你那定國公府的世子,又剛得了這秋闈的魁首,風頭無雙,若想將他拉下來,又怎是易事。&rdo;
對面的沈長歆輕笑了一下,穩穩喝了一口清茶,說道:&ldo;雖確非易事,但似乎也並沒有那般的困難。而且,沈長歌的命門幾何,殿下不是早就知曉了?&rdo;
&ldo;你說是那丫頭?&rdo;
輕點了下頭,沈長歆表示肯定。
蕭瑞一聲冷哂,&ldo;他沈長歌即便再寵那個丫頭,那也不過只是個丫頭,又能翻出多大的風浪?這京都的貴族,哪家的少爺世子的後苑沒個貼身是夠的寵婢通房的?用那個丫頭就想除掉沈長歌,恐怕只是痴夢。&rdo;
沈長歆卻好整以暇,&ldo;只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自然是不能除掉他的。&rdo;
他輕輕斟了兩杯茶,將其中一杯推到蕭瑞的面前,又將自己的那一杯緩慢啜下,動作悠然緩慢,從容不迫。
&ldo;但,若那小丫頭,乃是嶽遠之的女兒呢?&rdo;
只這一句。
蕭瑞方才執起茶盞的手徒然頓住。
屋外,錦心驀然睜大了眼睛,緊緊捂住嘴巴!
嶽遠之!
陸臨霜……是嶽遠之的女兒?!
第124章 身世
&ldo;嶽遠之?!&rdo;
室內的三殿下亦徒然一怔, 手中的茶盞倏地擱落了,怔愕少頃,&ldo;你說的那個可是‐‐&rdo;
沈長歆輕笑, 手中的熱茶香氣縈人, 茶霧緲淡,&ldo;長歆所說的, 正是殿下心中所想的那一位。&rdo;
許久未曾緩過神來,蕭瑞愣愕不已, 默怔了許久, 仍舊難以置信, &ldo;怎麼可能……會是他……&rdo;
……
太學前院判嶽遠之,乃是梁國當年最為赫赫有名的才臣,他本乃平民出身, 卻以驚世之才聞名大梁,又曾一舉奪得科舉殿試中的魁首。其策論觀點切入獨特,對這當下的朝局政見一針見血,先帝當年頗愛其才學, 破例命他任御苑教傅,後又入太學,掌太學院判一職, 便連當今大梁陛下,幼時也曾受其教誨,即便直至今天,仍存&ldo;帝王之師&rdo;的稱號。
可便就這樣的一個人物, 卻在當年梁國北境與外敵的那場戰役中,私通外敵,通敵賣國。
當年那場北境之戰中,梁國最終雖勝,卻是險勝,梁方仍舊死傷慘重,自折八百,更因此損失了當時的鎮遠軍副將沈震林的性命。而後經查,據說在當時的戰況中,無論地貌與兵力梁國皆占上乘,最終卻仍舊險著兵敗垂成,而真實的緣由,便是有人曾私通外敵,洩露軍情。
當時此事一出,整個梁國朝局上下人心惶惶,不久便有人曾秘密舉報,揭發太學院判嶽遠之曾有通敵之嫌。先帝原不相信,立即著人至嶽府清查,嶽遠之為自證清白,任由羽衛在自己的府上徹查翻檢,卻不想,竟就此查出自密室中所藏匿的數封密信與兵防輿圖。
物證既俱,岳氏自然百口難辯。
先帝得知此事後大怒,當即下旨褫奪嶽遠之院判一職,以通敵之罪論處,處以凌遲,五族連誅。嶽遠之直呼冤枉,自天牢罄血書呈辯,可最終卻難改通敵之罪的事實。
可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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