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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多年的事情,這三年我也放得差不多了。這般與北冥空說了這麼多,倒也心中沒那麼堵得慌了。於是我點點頭,回答:&ldo;我的師父叫万俟汍瀾。&rdo;
北冥空嘴裡唸叨幾句:&ldo;万俟汍瀾,那你為何不取姓万俟?&rdo;
說到這個,我又想起了那個月夜,在琥枇峰上我撒潑一定要姓万俟的時候,師父所回答我的話‐‐
&ldo;你是本文的攻三,自當該叫樊派。這不容更改。&rdo;
後來師父走了,我便可以自己做主了。莫斯齊,萬思俟。
&ldo;我不喜歡唄。&rdo;隨口敷衍過去,我又扯開話題,&ldo;話說北冥空你一直很在意他人的相貌問題啊。說實話,不提長相我師父連這主角受也差得遠了。&rdo;
滿意地看到北冥空瞪大了妖嬈的桃花眼,驚異地看著我:&ldo;你師父比他連微若還漂亮?&rdo;一隻手指著睡夢中的連微若,一邊望著我。
我點點頭,&ldo;那是。光是我師父那身氣度,又豈是他連微若可以媲美的。嘖嘖,你是沒見著琥枇峰荒涼的月色下,我師傅一身白衣,那仙風道骨的,我初戀啊。&rdo;
北冥空的臉色突然怪異起來,他怪聲怪氣地說:&ldo;哼,光有氣度又有何用,這不說長相誰都可以。&rdo;
我忿忿不平:&ldo;我師父自幼毀了容,一直帶著面具。要不以我師父那般氣度,恐怕就是那天下第一的攻一末汍也得讓道。&rdo;
北冥空輕笑一聲,雙手環胸,滿臉不信地看我:&ldo;嘖嘖,是是。你的師父才是天下第一美人可好?&rdo;
我氣得胃都快疼了,差點氣得掀開車頂。&ldo;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可告訴你,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偷偷窺視過師父摘下面具的樣子,雖然只是一張側臉,卻也真是美極了的。&rdo;
北冥空輕挑一眉,似乎也來了興趣。他追問道:&ldo;那你倒是說說,是什麼樣的。&rdo;
我一愣,仔細回想著年幼時看到的一幕。簡陋的木屋,連張椅子都沒有的地方,師父一身白衣坐在床側,輕輕摘下了面具。那容貌……
&ldo;我好像記不大清了……&rdo;驚訝地發現明明一直藏在心中的畫面,我居然完全不能想起,我不由渾身冷汗直起。
明明自小到大一直放在心裡的畫面,為什麼就是怎麼也想不細緻。
不可能……我甚至還記得師父的床邊放了一隻碧玉白笛,為何就是記不得師父的相貌……這簡直……
詭異至極。
第9章 第八計:欲擒故縱
北冥空側著身子,斜倚在寬敞的車子裡,淡笑看我:&ldo;記不得了嗎?本座說了,除了長相還有什麼可以比較的?&rdo;
我手指微微顫抖,心中開始發慌。
師父的相貌,理當一直記在我心中。雖然只是半張面孔,在我的腦海里我卻也一直記憶猶新。對,是理智上清楚我應當記得,可是記憶裡卻沒有那張認可裡十分出眾的面孔。
就好像,有人特意將他抹去一樣。
難道……&ldo;北冥空,我覺得是作者將師父的長相從我的腦海里抹去了。&rdo;我沉著一張臉,心情凝重。
北冥空聞言也是一怔,然後挺直了身子,正色看我,道:&ldo;所以你記不得你師父的長相?&rdo;摸著下巴思索半晌,北冥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