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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唇不說話,有些詫異,“暮雲,誰把你氣著了?”
秦西雲在一邊不說話,秦慕雲頓了頓說道,“都是二姐,方才帶我們一道來,如今說有事要去其他地方,就把我們給撇下了。偏生梅香她們都讓我給遣走了,要不是表嫂你們還在,我和西雲就等在這烈日下候上好些時辰呢。”
“瞧你氣得汗水都下來了。”景宮眉淡笑,將懷裡的一塊月白色繡了海棠花的手帕遞到了秦慕雲手上,“擦擦吧。”
秦慕雲臉微紅,結果帕子擦了擦,“表嫂,你的傷勢怎樣了?”
“再過幾日就能痊癒,如今就是癢了些。”
秦慕雲皺皺眉,眼裡帶了些光,“我聽我姨娘說,都是大娘的疏忽,不然表嫂也不必受這無妄之災。”
景宮眉只是笑了笑,真要說起來,也不能全算在張氏頭上,畢竟是天機卷惹的禍,人家不過是鑽了秦府的空子而已。
“我姨娘還說,奶奶訓了大娘,二姐還挺不服氣。”秦慕雲翹著嘴,“可明明是大娘的錯嘛。二姐頂撞了奶奶,現下倒累得我要陪二姐出去,也不知二姐是怎麼回事,竟會認識朱椿泰那種登徒子,上回還……”
她說到一半突然記起秦幽雲似乎囑咐過她不能說出去,立刻禁了嘴,有些惴惴地看著景宮眉和秦西雲,“表嫂,西雲,我剛才什麼都沒說,你們當沒聽見可好?”
秦西雲沉默著點點頭,倒是景宮眉聽出了幾分異樣,“我不說出去,但是暮雲,幽雲當真帶你去見了那朱椿泰?”
朱椿泰的大名在越州城簡直是無人不曉,倒不是他有多能幹,而是他性子太壞,手裡管著幾家產業,卻是整日裡遊手好閒,無所事事,又風丨流好丨色,接連娶了六房侍妾,他的小妹便是朱巧瑩,嫁入程家做了程大少奶奶。越州城裡茶餘飯後的談資中總會有朱椿泰的名字在,不是說他在溫玉閣又買了誰的初丨夜,便是他又對哪家閨女動手動腳。如今聽到秦幽雲竟和朱椿泰來往,景宮眉有一絲微妙的不安。
“嗯……”秦慕雲勉強應了聲,雙手絞著,似乎有些猶豫。
景宮眉忙道,“朱椿泰名聲不好,暮雲下回還是不要見他了。你還得勸著你二姐一些,如今直到的人少,若是叫那些愛碎嘴的聽了,你二姐的名聲便會大受損害。”
“表嫂,這個我知道。可是二姐她說明日並不是去見那朱椿泰。”
“那是去見誰?”
秦慕雲頓了頓,搖了搖頭,“暮雲不知,只知道在宣德樓。”
她說完後便不肯繼續說有關秦幽雲的事,景宮眉卻隱隱猜測,明日七月十五,四弟曾說過在宣德樓有宴會,這秦幽雲想見的人也許就是宇慶巖。她抬眸看了秦慕雲一眼,心裡有了計較,便也沒再問下去。
翌日晌午前,秦幽雲果真帶著秦慕雲以七月十五去覺華寺燒香的藉口,坐著馬車從秦府的角門出去了,只是為了保密,兩人便只帶了秦幽雲的丫鬟芝柚。
宣德樓所在的建德街位於闌盛街東邊,沒有闌盛街那般熱鬧,多的是高雅的酒樓與茶肆,專供世家大族以及商賈富戶聚會所用。因此街道上人流不多,來往的馬車倒是洛澤不絕。
六十記當家姚顯財所辦的宴會便在三樓的大堂內,請了四桌人。只是為了清靜,三樓大堂與包廂都被姚顯財包了,芝柚塞了銀錁子給宣德樓的小廝,那小廝才帶著她們到了三樓的一處包廂。只是那包廂位於隔道盡頭,連大堂內的說話聲都聽不見,更別說見到人影了。
秦幽雲有些氣悶,摔了那包廂內的一個擺設用的玻璃硯屏。芝柚心急,便自告奮勇地摸到了離大堂近的一處包廂,欣喜地發現離大堂最近的包廂沒有上鎖,而且那包廂內的小窗一開,恰好能見到大堂裡的情景。
芝柚回來說了,秦幽雲大喜,便囑咐秦慕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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