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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寧心裡罵道,眉目間掃去了那分戲謔,難得一臉正經地直直走到了她面前,俯下身去。
景宮眉嚇了一跳,往後一仰,宇慶寧便順勢將她給打橫抱了起來。
見她受寵若驚的模樣,宇慶寧有些高興。
“相公,還沒守完呢。”景宮眉提醒道。
宇慶寧剛剛的一點高興立刻又消了下去,“沒見你這麼傻的,名字都記入宗譜了,守不守到最後又有什麼關係。”
景宮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早知道我何必跪的這麼認真。你也不提醒一聲?”
宇慶寧面色古怪地笑了笑,“你若當場喊痛,誰敢讓你繼續跪。”
嘁。景宮眉沒說話,只覺膝蓋處的疼痛一陣陣鑽進心頭,她便又咬住了下唇,不吭一聲。
宇慶寧跨出正廳,瞧見那祠堂的年輕管事在廊廡那邊徘徊,慌里慌張的眼小心翼翼地掃過來,他就冷冷笑了笑,見宇唯過來,便吩咐道,“阿唯,把那帶血的蒲團打包給姥姥送去,便說秦府既是不願納我入族,那便是慶寧沒有福分。還請看在慶寧孃親的份上,饒了我家娘子。”
宇唯神色凝重,隱隱有些氣憤,他大聲應是,然後急匆匆跑進前廳,將那蒲團帶上跟在了宇慶寧身後。
那年輕管事見蒲團被帶走,急得原地團團轉,半響才用袖子擦了擦額際的汗,快步往祠堂的後門跑去。他一走,便有一道身影隨在了後頭。
宇慶寧到了秦氏宗祠的門樓外,紫俏正神色擔憂地立在馬車旁邊,瞧見他們出來,忙不迭備了馬車腳蹬,掀開了馬車簾子。
“姑爺,府裡已叫了大夫,小姐怎麼了?”紫俏急急說道。
宇慶寧低頭一看,景宮眉面色蒼白昏了過去,他心裡咯噔一下,忙不迭將她抱到了馬車上,吩咐車伕快行回府。
紫俏顧不得他在場,探出手把起了脈,神色卻是一滯。
“姑爺,小姐中毒了。”紫俏說完自己愣了愣,見宇慶寧臉色陰沉,她也不管男女有別,徑直將景宮眉的裙袍給掀了起來。
裙袍下,月白的綢褲已被染紅了一大片,那薄薄的綢緞貼著腿,膝蓋處的紅色愈見濃重。紫俏眼眶一紅,手下卻不見慌亂。
“姑爺,麻煩你迴避下。”紫俏邊說,邊將那月白的綢褲撕拉一聲扯開了。
宇慶寧剛轉頭,聽見紫俏倒吸一口冷氣,便也急得轉過了頭。
景宮眉雙腿白皙修長,肌|膚瑩潤滑|膩,但此刻膝蓋處有數十個或大或小的針孔,浮腫了一大片,顏色暗黑,隱隱往上下蔓延。
紫俏還沒來得及反應,宇慶寧手一晃,迅疾地在景宮眉雙腿上幾處大穴點了下去。隨即脫了自己外袍,蓋在了那雙腿上頭,低聲道,“回到府上替她好好清洗下。”
紫俏點頭,拿了手帕輕輕擦拭景宮眉額上的冷汗,神色漸漸平靜下來。
宇慶寧端坐在馬車上,透亮的眸子時不時掠過景宮眉昏睡的臉,神色平靜,看不出所想。
回到了宇府,紫環像是沒頭蒼蠅般在寧馨院院門口轉,她只曉得有人來報說小姐受了傷,卻不知道到底傷到哪了,急得她額頭冒汗,愣是將大夫給拉到了臥房內。
宇慶寧抱著景宮眉進去,紫環忙不迭奔上前來。
“小姐,小姐?”紫環急急喊道,見景宮眉沒有回應,她又有些無措地回身看向紫俏,“紫俏,小姐怎麼了啊?我怎麼喊都喊不應。”
“中毒了。”紫俏簡短回道,同紫環進屋,服侍著宇慶寧將景宮眉放到了床上。
鬍子花白的李大夫便匆忙被宇慶寧一把給拎到了床邊。
李大夫神色凝重,看了看床上人兒的眼,又細細把起了脈,黑白交雜的眉頭緊緊鎖著,卻又鬆了一口氣。
約莫一炷香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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