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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每看到爪子前的那個小蝴蝶結她就是有些氣悶。
還沒等藺簡戈的傷好,卻是等來了霍權。霍權敲門的時候,童鈺還不住地抱怨著這麼偏僻的地方到底是誰無事大清早地就來擾人清夢。
直到開啟門看清霍權的臉,又仔細地想了想,這才回過神來是那天來的警察小頭頭。
童鈺駭得不行,杵在門口既沒有想讓霍權進去的意思,也沒有要關門哄人家走的覺悟。
最後童鈺嘆了口氣,客客氣氣地將人家迎進了門。
霍權進門後又四下裡看了看,最後看了眼蜷在沙發上的藺簡戈,也不顧還跟在他身後的童鈺,徑直大跨兩步來到藺簡戈的身邊,伸出手去探了一探,嚇得童鈺小心肝都要跳出來了。
童鈺輕巧地走地來擋住了霍權的視線,逼得霍權不得不又將目光移向了童鈺。
&ldo;簡戈你的傷可好?&rdo;霍權很少說話,可是童鈺又不得不承認,霍權的聲音好聽,是一種特有略低沉又帶了些磁性的聲音。
聽到霍權叫藺簡戈的名字,童鈺先是沒回過神來,可立時就差點抱起藺簡戈奪門就跑。
童鈺忙將藺簡戈護在自己的身後,敵友還不分,不敢貿然交出藺簡戈:&ldo;簡戈是什麼玩意兒?霍警官別給我的單身狗亂安名字。&rdo;
霍權聽後就是一怔,轉過頭來看著童鈺,又微側過頭來看了眼還是偎在沙發上半分沒有動過的藺簡戈。
&ldo;你這是還不知道她是什麼?&rdo;
童鈺點頭:&ldo;金毛汪,我給她取名單身狗。&rdo;
霍權愣住了,半晌後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側了側身,還是衝著蜷在沙發上懶洋洋的藺簡戈道:&ldo;所以你也這樣心甘情願地接受了這個名字?&rdo;
&ldo;你閉嘴!&rdo;藺簡戈從一側抽了件薄被單,手腳迅速地就往霍權的臉上蓋去,霍權雖早有準備,可是還是沒有藺簡戈的速度快,等他將被單從眼前全部拿開的時候,藺簡戈早已穿好了衣褲,僅只剩得第三顆紐扣沒有扣好了。
霍權看了眼藺簡戈,自覺地坐在了沙發上:&ldo;手腳還是這麼利索,看來傷得不重。&rdo;
藺簡戈沒有說話,只是走過去拍了拍還怔在原地沒有動的童鈺的肩,示意無礙。
童鈺再傻也知道,這雖不能判斷敵友,可定然也是不會傷害藺簡戈的,這才放了心:&ldo;我去泡茶,你去坐。&rdo;
藺簡戈與霍權面對面地坐著,眼中帶著些不一樣的交流,是以童鈺走過來的時候,覺得這一幕看著雖然怪異,可心頭又有些不快。
她微咳了一聲,端著茶走過來,將一杯放在藺簡戈的面前後,才將另一杯放在自己的面前。
霍權傾身去拿,無意間瞥到藺簡戈的茶與自己不一樣,跟著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指了指:&ldo;怎麼我跟她的不一樣?&rdo;
童鈺一聽,抬起頭來微白了霍權一眼,然後將茶杯往藺簡戈的面前一推,小聲地用自以為霍權聽不到的聲音喃喃:&ldo;你住我家嗎?是我家汪嗎?&rdo;
霍權扯了扯嘴角,這聽力跟藺簡戈一樣好,怪不得他將童鈺的話都聽了個清楚。
隨後看向藺簡戈,卻見藺簡戈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拿過自己的杯子小抿了一口。
&ldo;那男人怎麼死的?&rdo;
聽到藺簡戈問起了正事,霍權也不再不正經,坐直了身子放下了茶杯:&ldo;那男人的確是秦月的丈夫,姓王,叫王子棋,秦月是被他從樓上推下去摔死的,而他……是被他的情婦殺死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