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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珍饈:“方才簡某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蘇姑娘又何必故作不知?簡某對蘇姑娘心生愛慕,一直希望能借此機會,與蘇姑娘單獨相處,一起吟詩賞月,共度良宵……”
蘇拾花臉色驟變,“蹭”地站起身,厲聲道:“簡公子,還請自重,我已有夫君,這點你不是不知道!”
“夫君?”簡公子咯咯笑了兩聲,“哦,就是那個病秧子?我瞧他柔柔弱弱,風一吹就倒的樣子,又如何能滿足得了蘇姑娘呢。”
蘇拾花滿面漲紅,就算那個人哄騙她、欺瞞她,壞到不能再壞,但總歸也是她的丈夫,是她心底裡最難割捨的人,是以任何人說阿陰的不好,她都打從心眼裡無法接受。
臉上流露著失望:“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
簡公子卻是不以為意:“那蘇姑娘以為我是怎樣的人?
蘇拾花只覺胸口被一根尖刺扎入,令肌膚結結實實地抽疼下,一直以來,她都以為他是一個溫文爾雅的正人君子,是江湖上具有俠義心腸的傑出才俊,可時至今日,才發現他是一個道貌岸然者……曾經,他是她一心傾慕的物件,即使那份懵懂青澀的情感早已轉化為真摯的友誼,但現在,他與她印象中的他差距如此之大,叫她失望中更混合著一份沉重的失落感。
蘇拾花面無表情地開口:“簡公子,既然無事,請恕我先行告辭了。”起身擦肩而過,卻被他一把挪住柔荑。
她一驚:“你做什麼?”
簡公子勾動唇角,輕笑:“你以為你今天來了,我會這樣輕易的就放你離開嗎?”
蘇拾花心生不祥,下意識運氣行功,怎麼丹田真氣恍被抽空一樣無法凝聚,同時全身也變得軟綿無力,不由得驚悟:“你在茶裡下了藥?”
簡公子笑而不語。
近在咫尺的距離,蘇拾花嗅到他身上有股陌生的氣息,並非以往淡淡的松木清香,再一瞧那雙如垂涎獵物的貪婪目光,她漸漸察覺到哪裡不對勁……用力想、用力想,似乎只差一點點,便能抓住關鍵……
終於,她瞪大星眸:“你、你不是簡公子……”
他笑道:“可惜了,你到現在才發現。”
因震動,蘇拾花漆黑的瞳孔一陣擴張收縮,繼而試圖掙扎,但由於服下藥物的關係,別說施展武功了,她幾乎站都站不穩,咬牙恨恨:“那你是誰?簡公子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他笑得滿含諷刺:“這種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關心別人?”從袖中掏出一張符紙,伴隨光暈增強,他的模樣,一點一點有所改變。
竟是幻術!
恢復成真正的模樣,面前男子穿著黑衣異服,體型枯瘦,面如黃蠟,寬口闊鼻,好似棺材裡突然甦醒的乾屍,容貌可謂十分醜陋。
蘇拾花呆若木雞,受到太大震驚,一時回不過神,看著對方,最後被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拉回現實,猛然憶起:“我想起來了,當初在濰城,你是跟隨在簡公子身邊的四名家僕之一。”
黑衣男子嘿嘿笑了兩聲。
“你是術者?”蘇拾花那時就覺得此人舉止頗為怪異,但因是簡公子的隨從,並未上心,哪裡曉得他的真實身份竟是術者!
黑衣男子沒有回答,反而陷入某種興奮的臆念裡,自言自語道:“真是難得,居然叫我在這裡遇見純陽體質的女子。”
蘇拾花不明意。
黑衣男子哼笑:“上回在紫荊派與黑煞幫的打鬥中,我嗅到你所流的鮮血,正是純陽之女所具有的獨特氣息。
蘇拾花仍是一臉迷茫,就聽他得意笑道:“或許你不曾想到吧,對於我們術者而言,能用純陽體質的女子進行修煉,正是提高法術最捷徑的方式之一!”
蘇拾花頭腦有片刻混亂,最後經他一提,終於破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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