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荒村祭祀(第2/3 頁)
。”
閒乘月點點頭,帶著林敏去下一家。
林敏:“閒哥,我們這是……”
閒乘月沒有給林敏解釋前因後果,解釋起來太麻煩,還要回答一堆疑問,他們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浪費,他停下腳步,注視著林敏的雙眼說:“我們分開走,你去左邊那三戶,把我剛剛說的話給他們再說一遍。”
“你能做到嗎?”閒乘月的聲音難得這麼溫柔。
林敏侷促地把手背在背後,小聲說:“我、我會按閒哥你說的去做。”
閒乘月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伸出手揉了揉林敏的發頂,像一個值得信賴的大哥哥:“我知道你能做到。”
林敏狠狠點了幾下頭。
像這種小村子,家家戶戶都沾親帶故,白就是這個村子裡的大姓,村長不僅是村長,還是族長,在這裡,他就是權威和法律的化身,是一切人間道德的代言人。
不會有村民敢去反抗村長,違背村長的意志。
只要打出村長的旗號,任何謊言村民都不會質疑。
唯獨村長本人。
閒乘月通知完除了村長家的最後一家時,從對方那裡要來了繩子。
然後他獨自一人,敲響了村長家的門。
村長家是這個村子裡唯一的磚瓦房,是富裕和地位的象徵,即便他同樣只能用油燈,只能吃沒有油水的飯菜,陳煒在村長家踩過很多次點,這倒是方便了閒乘月。
人都吃不飽的時候,村裡也沒人養狗,村長家只住了他跟他妻子兩個人。
沒有子女,只有一隻散養的貓。
房子一共有三間房間,一間雜物房,用來堆不用的東西和木炭。
另一間則是廚房,最後剩下的一間是主屋,兼具了臥室和客廳的功能。
敲過門之後,村長親自來開了門。
“你怎麼來了?”村長眯起眼睛,他擋在閒乘月面前,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背在身後的手輕輕動了動,站在院子裡的村長老婆慢慢往柴房走。
閒乘月:“有事想跟你說,關於山洞裡住的那個女人。”
往柴房走的村長老婆停下了腳步,村長陰沉的看著閒乘月,從喉嚨裡擠出像卡著濃痰的聲音:“你都知道了?”
閒乘月點點頭:“她的目標不是我們這些外來者。”
村長嘴唇動了動,表情滿是厭惡,他側過身:“進來吧。”
走進院子之後,村長帶著閒乘月進入主屋,村長的老婆是個啞巴,也沒有系統的學過手語,想說什麼的時候只能胡亂比劃,用嘴做口型,只有親近的人能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被你勒死的?”閒乘月坐在椅子上,跟村長對坐著。
村長冷哼了一聲,陰狠地撩起眼皮:“動手的人是我,但勒死她的不止我一個。”
“一個破爛貨。”村長臉上的肌肉抽搐著,表情不知道該算厭惡還是恐懼,“還把孽種生下來,她活著就是給我們村抹黑!給祖宗抹黑!”
村長:“她該自己撞到那些畜生的刀上去死!而不是逼我們動手!”
“我們只是維護村子。”村長,“除了她,村裡的人都乾淨。”
“在以前她該被浸豬籠,勒死可比浸豬籠死得容易,我們仁至義盡,她竟然還回來報復!”
村長狠狠的拍了下桌子,他臉上的肌肉奇怪凸起,肌肉下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閒乘月平靜的看著村長:“你就不想完全消滅她?”
村長冷哼了一聲,蠕動的肌肉平復下來,他端起桌上的茶盅喝了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閒乘月:“你想幹什麼?”
閒乘月:“如果我們這些人死光了,你們還是一樣逃不了。”
“誰知道下次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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