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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剛要發問,媽媽就說了:&ldo;別糾纏了。&rdo;
他們走到城市的中心廣場。在樹梢上空,高高矗立著透空的桁架,彷彿是連線著彩虹、通向天穹的一座幻想之橋。
男孩觀賞著,都呆立不動了。他緊緊地按住了藏在懷裡的小書。這本書他已經讀完。城市廣場上的這座建築,就是為了紀念書中所描寫的事而留下的。
一瞬間,小男孩和這本小書一起飛到了空中。
高大而有力的爸爸將兒子抓在伸直的雙手裡,兒子叉開雙手,變成了一架飛機,小書和放大鏡都掉在地上,媽媽把它們拾了起來。
原來,爸爸坐在汽車裡在這兒等候他們,要把他們帶到火箭發射場去。媽媽得為噴氣式發動機向後冒出的氣體加熱的超級電池作一次檢查。昨天她就給兒子解釋說,這甚至比用原子能還好,因為沒有危險的輻射。而過後,他們還要一齊乘車到莫爾尼亞將軍和娜佳阿姨家去喝茶。
媽媽開車,安德留沙和爸爸坐在車後座上,媽媽把小書和放大鏡還給了兒子。
汽車在上釉般的公路上疾馳,這條公路還是在建造大炮之前就已築好的。
&ldo;爸爸,這描寫的是你,真的嗎?&rdo;安德留沙指著書問道。&ldo;還寫了媽媽?真的你看到過魏爾特嗎?&rdo;
爸爸冷笑著說:&ldo;魏爾特,這是資本主義。只能把他看成是這種人。&rdo;
&ldo;就是說,箭追上了他羅?&rdo;
&ldo;很有可能,就是不久前還為他服務的那些漢斯和詹姆斯們放的箭。&rdo;
&ldo;會這樣的。在災難臨頭的時刻,大家就會明白,他們這些資本家是些什麼貨色啦。&rdo;安德留沙說。然後他又問:&ldo;難道真可能有世界性的災難嗎?&rdo;
&ldo;可能。災難長時期地威脅著人們,可怕的災難威脅著人們……&rdo;
&ldo;資本家終究是要滅亡的。&rdo;
爸爸哈哈大笑,拿起小書,用放大鏡照著給兒子看。
&ldo;這本小書是抨擊性的小冊子,&rdo;爸爸解釋說,&ldo;它就象這個放大鏡,鏡子裡照出的和真實的情況有點不一樣,有點兒誇大了:無論是禿頂啊、臉上的一條傷痕啊、大力士般的雙肩啊……或者在世界上犯下的罪行啊……功勳啊……但是透過放大鏡可以滿楚地看到一分為二的世界,看到人們的渴望和追求的目標,看到科學家的錯誤認識。&rdo;
&ldo;伯恩施坦、克列諾夫、瑪麗娜……&rdo;男孩提醒說。
&ldo;伯恩施坦就象那些也美國製造原子武器的科學家,他們不願考慮原子武器威脅者人類的生存。要知道,這就可能使他們成為世界性災難的罪人。&rdo;
&ldo;能阻止這些災難發生嗎?&rdo;
&ldo;只要不象克列諾夫那樣避而不問、袖手旁觀,而要象瑪麗娜那樣去尋求……要發動全國所有的力量,就象我國人民不止一次所做的那樣……最後,還得建造&l;撲滅世界性的大火&r;的大炮……&rdo;
男孩回頭瞧了一眼迄今為止仍然能看得見的沖向天空的衍架。
父親眯縫起雙眼繼續說:&ldo;先製成了大炮,然後建造成了從我國通向美洲的大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