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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凌香鼻頭微微聳動，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血腥氣味。皺著眉，松凌香語氣有些呵責：&ldo;你幹了什麼？！&rdo;

虞無暇拉開門，唇角露出一點輕快的笑容，然後抬起下顎，語氣透露歡愉：&ldo;進來吧。&rdo;

毫不猶豫，松凌香抬腳走進去。她立刻將門關起來，心臟有力卻慌張地跳了起來。

屋子裡地板上全都是血。而那個別人口中的江湖術士正吊在天花板上，四肢都被砍了下來，被隨意地丟棄在房間。雪白的被子被染紅，像是鋪了一層玫瑰花。

&ldo;你殺人了？！&rdo;

虞無暇挑了一個乾淨的地方坐下來：&ldo;是呀。&rdo;

&ldo;為什麼？&rdo;松凌香語氣變得急促，額頭也冒了一點汗。

虞無暇淡淡地掃了松凌香一眼，然後轉過頭道：&ldo;不為什麼，看他不順眼。這不是我第一次殺人，幫我處理屍體怎麼樣？&rdo;

松凌香垂下眼眸，正要答應，虞無暇制止了她。

&ldo;先等等。我時間不多了，就指點指點你。九月中旬你在地府斬魔對嗎？地府的輪迴秩序如今只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需要的，是你的業火。&rdo;

&ldo;你的業火是向生而死，向死而生。它代表正氣，也代表輪迴。&rdo;

&ldo;你只需要去南海結束自己的生命，業火就會自動被送到地府鎮壓。世間的輪迴秩序也就圓滿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反抗，不遵守規則，叛出天道，就像我……&rdo;虞無暇露出一個輕笑，不得意，卻張揚。

&ldo;我給你時間考慮，但不能太久。&rdo;

&ldo;屍體不用你收。&rdo;虞無暇打了一個響指，廁所裡跑出來一隻紅眼睛的雪山狐。雪山狐張大嘴巴，呼啦一吸，房間裡所有與血有關的痕跡都消散了。虞無暇摸了摸雪山狐的頭，一個轉眼間，雪山狐就變成一隻微笑天使薩摩耶。

原來狗不是狗。

&ldo;這是上古時期的兇獸，嗜血嗜殺，史書上沒有記載，是個變異物種。&rdo;虞無暇笑了笑，慢悠悠地牽著摩薩耶走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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