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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應了聲,匆匆往往跑去。
被擠在後頭的春桃才破開幾人鑽進來,看見二皇子的身影,臉色蒼白到了極致。
她原本還害怕被人撞見郡主和那死和尚對話,按上個私相授受的的罪名,可卻見到了二皇子?
他怎會在此?
她四望了一圈,未見自家主子的身影,更未見到那和尚。
春桃原是忠親王府出來的丫鬟,伴郡主在宮中的時間不短,一些醃臢事未見過也聽了不少,結合那一股腦湧進來的夫人們,她幾乎是在瞬間便想出幾個極壞的念頭。
府醫來得極快,提著藥箱的白鬍子急得連滾帶爬,彷彿再遲一秒就要掉了腦袋,料他大半輩子也未服侍過身份如此貴重的人物。
二皇子冷著臉,坐至了椅子上,府醫幾下止了血,又仔細包紮好,做完幾步,他已經汗如滴雨,竟還不敢輕易拭額。
徐氏將在場的其他女眷驅散了,春桃卻未離去:「殿下怎會在此?可有見我家郡主?」
未見郡主,她又怎能松下心來。
眼中恨急,內心懷疑也這個男人,口氣便有些咄咄逼人。
二皇子充血的眼覷她,方才之事那臨門一腳,將他的事壞了個乾淨,如今一個婢子,倒敢用這種語氣質問他了,當真要找死。
沈敬德的身影匆匆而至,原本還喜色滿天的臉色略帶惶恐,連連叩首,「老臣該死,竟讓殿下在府中遭此大難,殿下可有見到那對您行兇之人的面目,老臣定當將人抓拿,給殿下一個交代!」
二皇子冷笑一聲,「真要給本宮一個交代?」
「這是當然,老臣應當做的!」
「那便好,我瞧那賊人離去的方向,是往此處北向,不知那處所住何人?」
「這……」沈敬德腦子一懵,從此處過去,是他讓沈執遷過去後所住的地方。他雖厭惡這個兒子,但也確實未想明白此事能同他有什麼關係。
「他定然還未脫身出府,說不準這府中有人幫著他藏匿起來了……定北侯以為呢?」他聲音居高臨下,一字一頓都透露著寒意。
沈敬德倉皇地抹了把汗,「那處所住是我那個逆子,是個殘了的,若他真有包匿之罪,老臣絕不會手軟,但凡交由殿下處置!」
「好一個不會手軟!」
二皇子站起了身,大袖順勢而捶,那道傷處顯而易見,「那便請定北侯隨我一起抓拿那歹人。」
他走前往失魂落魄的的春桃身上看了一眼,睥睨道:「我尋著那人古怪的身影而來,未曾見有平樂的身影,春桃姑娘何不跟上,看看這郡主是不是被那歹人擄走了。」
「殿下說的是。」
春桃踉蹌幾步跟上,卻對他的話不是十分信服,她抱著一絲僥倖的想法,郡主離開此處反而是平安的。
「你們都跟去搜人。」沈敬德使喚那幾個護院。
二皇子走在最前面,氣勢如鋒芒,任誰也知他忍著口怒氣,神經的小心翼翼的過問:「殿下莫不如將此事交由老臣相辦,您這傷……」
「不礙事。」二皇子扯出一抹陰沉的笑,「既然有膽子傷我,那這仇本宮定要親自動手報回來不可。」
他偏不信,裘洛楚這廝膽敢從他手中奪人,與原先父皇有幾分重視的前大將軍沈執沒有一分合謀的意思,儘管現在沈執是個殘廢,還是個他一手促成的殘廢。
他冷笑了一聲,裘洛楚既然拖著個人,那便做不到輕易離開。
至於對平樂下的藥,起的不過是致幻生情的作用,也便是說,他和她接觸的一段時間,平樂只不過將他當作是那位心頭好。
有那點她不敢對外而言的小把柄,若是叫她輕醒過來,恐怕連事情都不敢指認。
沈敬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