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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七蟲七花膏的煉製方法和過去的方式不同,它經過錘鍊更加的神秘霸道,服食它的人就會被控制,每一年都必須服食特定的解藥,要不然就會毒發身亡,且死的時候七孔流血,痛苦不堪。所以所有從天涯水閣出來的人都鮮少有背叛者。所以秋月心裡明白這輩子,自己的身上就給上了一層鎖,這輩子她都要被鎖在那曾經的承諾當中再也無法自拔。
並非為心鎖而是因為她的性命不是她自己的,她要永遠受制於那個主子,所以她除了出賣靈魂還能怎麼樣?
秋月思索著上了福德準備的慢車,她墊著椅子上去的時候,就發現著馬車是宮裡的,曹寅現在官拜太府少卿,就是掌管宮中守衛和御馬調配的執行長官。如今她也是沾了光才有如此殊榮,這主子昨日傳訊讓她近兩三日去見,但今天絕對不是好時候,因為她的身後還有一個福德,於是秋月苦笑道:“奴婢累了,四總管可否讓我先回落梅軒安頓下來。”
德福笑道:“自然可以,我按夫人吩咐就是了。”他拂了拂身上的雪片,駕車轉會東直門大街,直落落梅軒,誰知道這大冷天的又一隻鴿子落到了那隻鸚鵡籠子裡,福德心裡明白這是府內出了奸細,可是具體是誰他不知道,然而下了車的秋月卻嚇得臉色慘白。
秋月驚了一下子,整個人僵直了,這漫天的白雪依舊掩蓋不住她內心的浮躁,因為綁著紅繩的鴿子是特別的信鴿,代表主子已經到了,就在這個落梅軒裡。
這落梅軒守衛雖是鬆懈,可是內裡藏了不少高手,秋月心中暗道:我不在江湖,江湖卻在我的眼前了,這江湖我倒不怕,我怕的是江湖和朝廷的糾紛,我一介女流之輩,何以承受如此重任。
她知道現在的若雅王妃心裡除了復仇就沒有別的東西,雖然說面子上她和福親王舉案齊眉,但是這主子心目中忘不了皇上,也忘不了把她比如絕境的赫舍里氏。
“四總管,奴婢有個事想問問。”秋月淺笑著說,卻見對面走來一個挺拔英武男子,身穿一件青緞子貂皮領子棉襖,頭上戴著一頂貂皮帽子,穿著一雙虎皮靴子,用一雙宛若午夜寒星的眼睛看著她,就如同一道利刃一般刺入秋月的心中。
秋月心裡‘咯噔’一下子就如同心跳到嗓子眼,她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因為這個人那雙眼睛就如同一灘深不見底的水。
“於大人,什麼風把您刮來了?”福德一笑道。拱手行禮,於世龍淺笑道:“我手癢了,找曹大人下棋。”
“原來如此,我家公子回宮辦差,這一時半會兒的回不來,秋菊你伺候四姨奶奶先回去休息。”福德吩咐門口的大丫鬟秋菊帶秋月進去休息,秋菊施禮淺笑道:“夫人請這邊來。”
秋月低聲道:“那就有勞秋菊姐姐帶路。”於世龍看了一眼這隨著福德而來的女子,心中揣測著:這曹寅未婚,家裡哪來的姨娘。
當他看過去的時候,福德突然面上露出一絲尷尬,似有難言之隱。
於世龍看出端倪,於是啞然一笑,他的目光突地變的和煦如春風,在沒有多問什麼,這讓秋月心裡更加沒底,他總覺得這個男人的眼睛很厲害。所以縮了縮身子苦笑道:“四管家,那妾身就進去了。”
於世龍耳朵裡聽到這出谷黃鶯般的聲音從那戴著面紗,披著斗篷的女子嘴裡說出來有難解的神秘,似乎醞釀著溫柔的危險,於世龍不由得多看了這個女子一眼。
秋月福了福笑,緩緩地走向這落梅軒裡平直的青石小路,她不敢回頭,因為主子已然來了,卻不知她是怎麼進得這落梅軒的。
就聽秋菊笑道:“夫人,您的表妹來看您了,已經在廂房等了許久,她真是個美人痞子。”
秋月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