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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杯清酒飲盡,年輕的君王突然詩性大發,舉起手中的九龍珍珠對著清輝四溢的明月,清秀的眉高挑,眼睛裡爍爍生輝,朗聲道:“樽中酒猶烈,五嶽倒為輕。眼花耳熱後,豪氣素霓生!”
詩倒未見得是什麼好詩,卻使得座下美人連連稱讚,拍手笑個不停。
“難得皇上有如此雅興,不如我們來行個酒令如何?”容德皇后不愧為正妻角色,見華南宏的興致如此之高,免不了要順著皇上的意思添光增彩。
此時,容德皇后站了起來,舉著手中的黃金盃盞,醉眼迷離,兩頰微紅,鮮紅的唇慢慢開啟,笑道:“我們以花為題,以月為題,進行一場詩會如何?若是有接的不好的,可是要罰酒的!”
蘭妃立刻接著容德皇后的話,笑道:“皇后娘娘這不是在為難我們麼,明知道我們幾個才疏學淺,不及皇后娘娘那般博學。趕情是要讓我幾個吃酒哪!”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眾嬪妃一至隨聲附和。
“蘭妹妹休要取笑本宮,誰不知道你蘭月的才情!連皇上都誇蘭妹妹的詩作得好!這會子卻又怕了?”容德皇后雖給大家捧得心花怒放,臉上卻在裝著嗔怒。
“不如這樣,”華南宏朗聲笑道,一隻手背在身後,挺著他略顯得單薄的胸膛,笑道:“朕選一樣東西做彩頭,今兒誰若是誰的才華最教朕滿意,朕就將此物賜給她,並且今兒晚上由她侍寢。可好?”
這是很怪異的一種獎賞,底下的妃子們,卻個個兒的眼睛發了亮,心裡有如小鹿一下下的撞個不停,雖然嘴上不說,眼睛裡卻流光溢彩,個個躍躍欲試起來。
華南宏從腰間解下一塊玉佩,那是一枚通體鮮翠的玉佩,純正的質地,其間似有流水波紋在緩緩遊走,在月光和燈光的照映下顯出一派朦朧的晶瑩,似是綠水凝結而成般惹人喜愛。此玉被雕成龍形,雕工極為精緻,使得那龍有如騰空而起,栩栩如生。
“就以此雲南王進貢的美玉做為彩頭,眾愛妃意下如何?”
眾美人見了,又一片嘖嘖稱讚。
“皇上,您說您要把此玉送與此次詩會的贏家,臣妾可不信!”嬌滴滴的笑聲,帶著甜膩膩的味道,明妃秦如意吃吃的笑著,站起身來,方才吃了幾杯酒,這明妃的臉頰亦是微紅,襯著她白皙的膚色,別有一番美人微醺的美感。今兒這明妃又選了一件素色的亮銀色長袍,齊腕的袖子,隨著行動若有意若無意的露出光潔如玉的臂肘,翠綠的鐲子與白皙的面板相襯得相得益彰,她自然知道炫耀自己的長處,故意舉起杯子,巧笑嫣然的說道,“我們眾姐妹裡,以皇后娘娘的才情最高!以玉妹妹的容貌最美,燕妃妹妹又是東道主。您讓大家評評理,皇上若說您不會偏心,又有誰會信來?”
這秦如意慣會使這些個陰損的手段,先是贊容德皇后的才情,緊接著卻又把烏蘭的容貌抬出來,適時機的讓烏蘭成為眾矢之的。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這才情高本就是無人會介懷的事情。偏就這容貌,是刺傷女人致命的武器。進到宮裡來的妃子,哪個都是名門淑媛,個個兒都要經過嚴格的層層篩選,所以哪個妃子,都對自己的美貌有著絕對的自信。新人受寵本就容易遭人恨,偏這會子這秦如意又站起身來把烏蘭推出來,擺明了便是想要為難烏蘭。且不著痕跡的又將燕妃拉了進來,這等用心,倒是十分的精巧。
烏蘭聽了這話,自知自己便是再坐,也絕是坐不住的,只得輕笑著,站起身來,伸出纖手,輕拉住華南宏的衣袖,輕聲說道:“皇上,秦姐姐是在替臣妾找臺階呢。臣妾本就不是中原人士,自然對詩詞歌賦不甚瞭解,若是一會子出了臭,許是就得被灌得醉了。不如臣妾就藉著秦姐姐搭好的臺階走下去,給大家做個酒官兒,皇上您看可好?”
華南宏心中頗有些不快,用目光掃了一眼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