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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拐彎抹角了。
原來在蔚州以北的韃子兵寨堡中本來只有些低階的兵頭駐紮,韃子兵南下滋擾本就是遊騎來去,根本不會長期駐紮一處,花不溫和達魯赤本來在更遠的北方軍營駐紮,但聽聞蔚州寨堡最近劫掠了不少物資還有不少婦人,花不溫閒的蛋疼,想偷偷跑來弄些油水順便快活快活,那達魯赤是他手下的牌子軍頭,兩人臭味相投,帶了幾十名親兵便來到了蔚州黑山堡一帶。
只可惜流年不利,也不知是那根香沒燒到長生天座前,好巧不巧,江彬恰好展開抓俘虜行動,兩人沒來得及逃走,被江彬的手下一股腦給俘虜了。
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用這句話形容這兩個傢伙此時的心情可謂是毫不為過,兩人悔青了腸子,自忖此次必然無幸,交代完之後便梗著脖子等著挨刀了。
江彬和宋楠聽完這兩個倒黴蛋的故事相視大笑,冥冥中似有天意,韃子百戶的身份更能讓人信服,剩下的事情便是要說服這兩人中的一位,然後等待方大同來驗貨了。
第二十六章 一對應聲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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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名韃子軍官的張口結舌之下,宋楠將自己的要求娓娓道來,花不溫和達魯赤怎麼也沒想到,迎接自己的不是磨快的砍頭刀和無盡的折磨,而是這麼個奇怪的要求,兩人瞠目半晌,相互打著眉眼,從對方的眼神中都看出了極度的懷疑。
“怎麼樣?你們只需做了口供,證明我蔚州城中有人給你們通風報信與你們勾結,便有活路,我們非但不殺你們,還會贈與重金,放你們平安歸去。”宋楠悠悠的道。
“騙人!哪有這麼好的事。”花不溫和達魯赤幾乎異口同聲的道。
“騙你孃的腿!”江彬大罵道:“兩個狗東西給臉不要臉,要不要老子打折了你們手腳丟到野地裡去喂狼?”
花不溫和達魯赤身子一抖,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挨刀子倒是不怕,怕的是一時半會兒死不了,被野狼活活分屍,想想都不寒而慄。
宋楠微笑道:“千戶大人莫發怒,天上掉肉餅的事情換做我也會不信,兩位將軍,你還別不信,這等好事還偏偏就砸到你們二人頭上了。”
花不溫沉吟了片刻,忽然問道:“我明白了,你們定是跟人有仇,想借我二人之口誣陷他人通敵,藉機除掉仇人是不是?”
江彬睜大眼睛道:“你他孃的是如何知道的?”
花不溫略有得色,傲然道:“這等伎倆如何逃過我的眼睛,我花不溫可是我蒙古大軍中的儒將,你們一……一開口,我便知道你們想幹什麼。”他本想說‘你們一撅屁股我便知道你們拉什麼屎’話到嘴邊驚覺有侮辱之嫌,和現在俘虜的身份不符,所以趕緊改口。
宋楠呵呵笑道:“好,既然你明白這一點,也無需我多費口舌,這筆交易你願不願意做,你替我們辦事,我們饒你性命,放你歸去,還贈送一筆酬勞;或者我們找別人幫忙,重金加上一條命的代價相信外邊那十幾名士兵中總有願意和我們合作的,雖然只是普通計程車兵,但辦這等事其實也無需職位多高,而兩位的下場剛才千戶大人已經跟你們說的很清楚,那就是打折了手腳丟到野地裡去,也許兩位僥倖能活命也未可知。”
達魯赤忙擺手道:“活不了活不了,天氣嚴寒,手腳折斷,野地裡狼群縱橫,怎麼活?”
宋楠道:“那可說不準,也許兩位吉人有天相也未可知。”
達魯赤頭搖的像撥浪鼓,連聲道:“不成不成,那是必死,還不如一刀殺了我們呢。”
江彬喝道:“囉嗦個鳥,由得你們挑三揀四麼?老子說打折了手腳便打折了手腳,你想挨刀圖個痛快,老子偏偏不依。”
達魯赤怒目而視,和江彬凶神惡煞一般的目光一碰,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