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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眼前這個叫江寒的男人卻疑惑道:「抱歉黎小姐,我聽得不是很明白,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仔細看著他的表情,他疑惑的樣子不像是作假,他沒有聽懂。
「我問,江先生是哪裡人。」
「越城。」
「江先生從小就生活在越城嗎?」
「也不是,小時候在國外,幾年前才回的越城。」
「國外哪兒?」
他突然勾了勾嘴角笑了,那讓人捉摸不透的目光看向她,「我很奇怪,黎小姐是之前認識我嗎?為什麼一見面就問我這些問題?」
「抱歉江先生,你和我的一個熟人長得很像,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他。」
「我很確定,我之前並沒有見過黎小姐。」
原來真的不是他。一開始她真的以為這個人是黎向陽,因為太像了,可是除了長得很像之外他和黎向陽的性格卻不太一樣。比如黎向陽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可是這個人卻能和衛一陵那樣的人熟絡周旋,遊刃有餘。還有黎向陽身上不會有那麼強的煞氣,雖然黎向陽平時也不太愛說話,但是他不會像江寒那樣讓人一看到他就覺得他是個很可怕的人。
黎向陽很暖,孝順她媽媽,關愛她這個妹妹,小小年紀就已經有男子漢的責任和擔當。可是眼前這個男人,他有一種被世故打磨出的圓滑和鋒利,能經營這種場所的人手段都不會太軟,看他剛剛跟孟悅說話就知道了,所以他身上有那種讓人望而生畏的煞氣也不奇怪,他的氣場和溫暖這兩個字完全不沾邊。而且作為媽媽和老師眼中的五好學生,黎向陽一直學習成績優異,作為乖孩子的他不會去弄紋身。
黎雅芙自嘲的笑了笑,「那看來是我認錯人了,抱歉江先生。」
黎雅芙轉身要走,卻聽到身後那人說道:「需要我送送你嗎?」不過是出於禮貌客氣一問。
黎雅芙沒有回頭,回道:「不用了。」
黎雅芙從奧政大門出來,卻見白鈞琰的車子還停在門口,車窗搖下,白鈞琰沖她道:「上車。」
黎雅芙坐上車,白鈞琰問她:「你剛剛慌慌張張去做什麼?」
「身份證忘了拿。」
其實剛剛黎雅芙和江寒說話的時候白鈞琰一直站在樓梯口,不過離得有點遠,他並沒有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但是他知道她在對他撒謊,她明明是特意去找江寒的。
不過白鈞琰沒有多問。
「我剛剛把你送回去了你怎麼又跑過來了?」
黎雅芙現在一點完全沒有心情應付白鈞琰,聽到這話也只敷衍說了一句:「只想出來和朋友放鬆一下。」
「是嗎?」白鈞琰似笑非笑的,「我還以為你會忙著在家準備訂婚的事情。」
訂婚?他的白月光不是回來了嗎?他怎麼還覺得他們可以訂婚?他不打算和她分手?
「過幾天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說。」白鈞琰又說了一句。
「什麼事?」
「到時候再告訴你。」
「……」
現在還有什麼事情非得在一個特定的場合說?他是不是想在一個正式的場合和她說分手?這樣也好,大家好聚好散,分手也該體面一點。
黎雅芙便點點頭沖他道:「好,我等你。」
回去之後黎雅芙的心依然平靜不下來,黎雅芙給韓文君打電話,韓文君大概已經睡下了,接到電話不太爽,「你幹嘛大晚上給我打電話?」
「你和江寒熟嗎?」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突然壞笑起來,「我就想你今天怎麼怪怪的,難不成你看上江寒了?你家白鈞琰知道嗎?」
「沒有那回事,你不要亂猜。」
「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