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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匹馬直衝了過去,似乎這一瞬間的變故,並沒有給這些忙碌的人帶來什麼變化,短暫的安靜之後,又開始了各自的忙碌。
“籲----”馬背上的四個人同時喝止道,韁繩勒緊,疾馳的四匹大馬,隨著這一聲大喝,前蹄抬起,馬頭上揚,齊聲發出“嘶····”的叫聲,停在了‘雲祥客棧’門前。
這四人同時下馬,一撩衣襟,闊步徑直向客棧走去。
“小二”,其中一個紫裝大漢,向客棧小二喊道。
只見這紫衣大漢,一身紫裝,腰間一把大刀。長得更是一副粗野像,臉上輪廓分明,雙目如燈,滿臉絡腮鬍,黑而濃密。
“大爺裡邊請,”小二看到這四個人,急忙過來笑迎道。
我們馬不停蹄的趕了一天一夜,快去給我們的馬兒喂些上好的草料。說著從懷中掏出二兩碎銀子給了小二。
小二拿著銀子,趕忙道:“幾位爺您先坐,小的這就去。”說著便去牽馬,看來他們確實是馬不停蹄的趕路來著,因為此刻這四匹馬,馬背盡溼,顯然已經沒有了氣力。
“小二,趕快給爺們來二斤上好的老白乾,二斤醬牛肉。先吃上。”紫裝大漢衝小二急喊道。顯然是餓的已經有點時長了。
片刻之後,小二便端著酒菜過來了,幾位爺請慢用,說著話酒肉已經放在了桌上,眼睛不停的打量著這四個生面孔。
看什麼看,還不快滾下去,其中一位青衣大漢,對著四下打量的小二吼道。
這一吼不要緊,只見客棧裡的其他人,也都競相向他們看來。小二更是嚇得連連點頭的退了下去。客棧裡這些人也只是瞟了一眼,又開始自己吃自己的酒,或許是麻木了,因為在這種客棧裡,這種事情是時有發生的,實在沒必要對這些事情大動肝火。
一眼看去這青衣大漢青衣裹身,年約二十左右,紅光滿面,高大魁梧。
“四弟,休要動怒,你忘記了,臨走時候師父是怎麼交待的了?”這時青衣大漢旁邊落座的黑衣人,對著青衣大漢低語道。
這黑衣人生的卻是和這紫、青二人有些區別,一身黑衣很是得體,面sè俊朗,散發著紅潤,腰間別著一把短劍,活脫脫的一位俠客。
一會兒功夫,這幾人便酒足飯飽了,“小二準備一間上好的客房。”黑衣人對著小二說道。
小二和顏道:“幾位爺樓上請,樓上地字號已經給幾位準備好了。”說罷就引著這四個人上樓去了。
“不叫你切莫上來打擾我們,私自進來休怪爺扭斷你的脖子。”青衣大漢衝小二嚷道。
小二見這陣勢,知道這幾位不好惹,忙哈腰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趕忙膽怯的退出了房間。
“大哥,師父為什麼非要我們這麼著急的趕來少林。”黑衣人對著一直都未說話的白衣人說道。
這時候白衣人,剛剛坐定,喝了一口上好的龍井茶,終於開口說話了:“在臨走的時候,師父單獨和我說了點。”這一說話不要緊,這聲音聽上去是那麼富有磁xìng,縱是男人聽到這聲音也會被吸引的,如若女子估計更是拜倒在他的白衫下。
他的面容生的更是俊俏,不過二十歲,卻是這四人之首,看來肯定是有過人之處,只見他長眉拂面,雙目傳神,唇方口正,玉樹臨風,一把百摺扇,擺在胸間,顯然一副一枝梨花壓海棠之勢。
黑衣人急切的問道:“師父,他和你說什麼了。”
“師父說,三天前他收到了一份匿名信函,說是木家唯一的香火---木易風,還沒有死,只是失蹤了。”白衣人徐徐道來。
“失蹤了?那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何必千里迢迢來這裡,累的我半死。”紫衣大漢牢sāo道。
“休要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