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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黎嘴裡叼著油條走到車庫把自己的單車騎出來,剛出門就看見了前面背對著自己的寧臻。
清晨的春風還有些刺骨,寧臻穿著藍白色的校服,外面套了一個深色馬甲,身姿挺拔帥氣,他坐在那輛藍黑色的山地車上,單腳撐地,正在低頭看手機。
頭頂的花樹被繁重的花骨朵壓彎了枝椏,隨著春風攜著涼氣吹拂而過,撲撲簌簌的花瓣打著旋兒在春風中飄落而下,眷戀地停留在寧臻的肩膀上不肯離去。
江黎的呼吸一下就重了,好美的一幕,好想撲過去求他親親自己!
寧臻完美的容顏和身材真是每次都能無意中撩到他。
不怪他是個顏狗,只能說寧臻這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帥氣俊美,永遠都沒有狼狽的時候。
「哼,臭屁精。」江黎用力一蹬,經過寧臻的時候,酸酸地說道。
寧臻將手機塞進兜裡,騎車追上來,伸手摁了一下江黎的腦袋,清晨的聲音沙啞而性感:「大清早的,又在生什麼悶氣?」
「我哪有生悶氣?」江黎瞪眼說道。
還不是心酸了嫉妒了,只要一想到這麼帥這麼好的寧臻早晚屬於某個他都不認識的女人的,他就難受,就想酸寧臻兩句。
寧臻只好點點頭,說道:「行,沒生悶氣。一會兒到學校了送個東西給你。」
江黎因為生悶氣撅得高高的嘴巴瞬間落了回去,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眼睛笑得像彎月牙,高興地追問道:「是什麼呀?怎麼突然送我東西啊?」
「原本看你生悶氣想哄哄你,既然你沒生氣,那我送不送呢?」寧臻故意吊著江黎的興致,拖長了聲音問道。
「送送送。禮物送不出去,準備禮物的會傷心的,我不能讓你不開心。」江黎狗腿似地說道。
寧臻沒忍住,輕笑出聲:「江小黎,你天天在嘴裡喊的骨氣呢?」
「被你吃掉了。人總會因為各種原因迫不得已屈從現實的。」江黎乾脆地說道,「快說快說,是什麼禮物?」
「到學校你就知道了。」寧臻說道。
兩人並排著騎著穿行在淮市清晨的馬路上,清早上班的車輛和人群在身旁湧動而過,微涼的春風纏繞在悄悄發芽的枝丫,少年額頭永遠不聽話的呆毛隨著騎車的動作在風中顫悠悠地跳動著,帶著少年人的朝氣與活力。
到學校後,周敬山正蹲在教室後門外的臺階上嗦面,學校門口最受歡迎的武漢熱乾麵味道不僅香,還飄得遠,饞得人流口水。
江黎往周敬山那裡瞟了一眼,轉頭把書包摘下來扔到寧臻懷裡,說道:「我去蹭口面,你幫我把書包拿進去。」
說著,江黎就高喊一聲:「山兒砸!給你爹留一口。」
周敬山頭也不回地說道:「都讓爸爸吃完了,兒子回吧。」
江黎興奮地往周敬山那邊沖,寧臻長胳膊一伸,單手揪住江黎的後衣領子,將人往教室裡拖:「一雙筷子一碗麵,容易交叉感染。」
「咳咳咳,殺人了,我喘不上氣。」江黎抓著自己脖子前面的衣服瘋狂掙扎,「讓我吃一口,就吃一口。」
寧臻裝作沒聽見,直接將人拖進門,還順手反鎖上了教室後門。
江黎由於武力不敵,不幸和自己心愛的熱乾麵天各一方了,看寧臻的眼神彷彿是在看牛郎織女中間畫銀河的王母娘娘,委屈地小眼神裡面充滿了控訴。
「明天別吃早飯早點兒出門,我給你買一碗。」寧臻抬手揉上江黎的腦袋,將他摁在座位上。
江黎表示很委屈,連摸頭殺都不能治癒的委屈:「你昨晚還喝了我的可樂,你怎麼不說交叉感染呢?」
寧臻看了江黎一眼,冷漠地問道:「那你有隱疾嗎?」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