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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蛇人也有不少中箭。只見在河裡的蛇人已很快地回到南岸,後退了幾十步,似都有些驚魂未定,河裡,留下了幾十條蛇人的屍首。
城頭髮出了歡呼。這次,我們一人不損,蛇人卻死了幾十個,實在可算勝仗。
可我沒那麼樂觀。我們出征時,輜重營帶了一百萬支箭。經過歷次攻城,雖然也時有補充,但也已損失了一半。剛才發出了有數千箭,但那些蛇人頑強之極,沒有中到要害的,回到岸上後拔出箭但似什麼事也沒了。照這麼算下去,我們這五十萬支箭,最多隻能傷它們一兩千。何況,剛才是打了蛇人一個措手不及,以後未必還能再如此有效。
想到這兒,我不由打了個寒戰。說不定,蛇人剛才這次莽莽撞撞的進攻正是為了消耗我們的箭的。雖然那些蛇人看上去蠢笨之極,卻未必不會有這種意圖。
我轉身道:“下一次蛇人的進攻,大家要小心,定要瞄準了再射。”
但蛇人沒有再攻擊,卻見那面大旗招展了一下,那批蛇人便緩緩退去。
儘管蛇人軍毫無章法,但這支蠕蠕而動的大軍,任誰見了都會心頭髮毛。我們都有些納悶,我也本以為蛇人還只是些生番一類的東西,只知不要命地進攻,卻原來還知道有進有退,似乎甚諳兵法。只是這一輪進攻,多半也是試探性的吧,進攻的蛇人並不太多,約略只有五千。
訓練這支蛇人軍的,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在蛇人軍中?
我正想著,城頭,已發出了一陣歡呼。
畢竟,是我們勝了一仗。
※ ※ ※
晚上,我們都不敢入睡。前鋒營守到月上中天,才由中軍中的一支兵馬接替,其它人下城去歇息一番。
祈烈把我的東西從那小屋子裡搬到了營裡,現在我可不敢再一個人住在外面了。祈烈擄來的那個女子還由輜重營看管,祈烈送了些吃的給他。
我剛解下重重的戰甲,這時,突然從營中心發出一聲巨響。
蛇人已經攻入城了?
我大吃一驚,一下從床上跳起來。傷口被牽動,這時有點隱隱作痛。我衝出帳篷,卻見前鋒營裡不少人都出來了,有人在議論著:“怎麼回事?”
這時,我聽得德洋在叫道:“列位將軍,沒什麼大礙,是我輜重營裡有人在燒爐子,炸開了。”
那些前鋒營計程車兵罵罵咧咧地回去睡覺。我往德洋望去,卻見他罵道:“張呆!你好事不幹,怎麼盡闖禍?都什麼時候,還來添亂。媽的,這回我保不了你。你們,把他砍了!”
我走了過去,道:“德大人,怎麼了?”
德洋回頭,見是我,道:“楚大人啊,你也被吵醒了吧?不要緊的。”
我見他身邊有兩個士兵摁著一個滿臉都黑乎乎的人,這人衣服也被燎得都是破洞,臉上全是黑灰,卻還看得出一臉的驚恐。我道:“他是誰?”
德洋道:“他是輜重營的一個士兵,叫張龍友,綽號叫呆子。他老鼓搗些怪東西,以前見他手腳麻利,我也沒開革他。今天搞出這種事來,我非砍了他不可。”
我道:“他怎麼弄出這種響動來的?”
德洋道:“誰知道。他整天在燒東西,結果剛才發出那麼大聲響。擾亂軍心,於律當斬。”
德洋雖不是上戰場的人,但他是輜重官,輜重營裡,他也有生殺之權。我走到那張龍友跟前,他年紀很輕,矮矮的,一看便不象能成將官的人,天知道怎麼會從軍。只是他的眼睛很是靈活,看樣子,卻不呆。
我道:“德洋大人,現在正是用人之計,讓他加入前鋒營吧,別殺他了。”
德洋道:“楚將軍有這意思當然好。張呆,快謝謝楚將軍。”
張龍友一被放開,卻不卑不亢地向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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