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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孃早上起來做早膳,一看自己的酒罈跑到了外頭的石磨上,連蓋子都沒蓋,就嚷嚷起來,問誰喝她的酒了。
青檀和紫蘇都說沒碰,流雲起來之後,說也不是她。
青檀到正房去瞧公主,一進去就聞到了酒味。
公主最近的日子是不好過來著。她嘆了口氣,出去了。
步長悠不起來,院子裡的其他四個人也沒心思正兒八經的弄早膳,就隨便吃了點。等步長悠睡到日上三竿醒了,直接做了早午膳。
吃過早午膳後,步長悠到書房去。一個多月沒好好在書房待過了,還挺念著這裡。
她坐在案後的椅子裡,窗戶都開著,竹影映進房間裡,滿室晃動。她將相城留在這裡的琴找出來,信手撥了一曲。仍然覺得累,就到床上躺著去,便又睡著了。
這次醒來,她覺得稍微恢復過來了一點,泡了一個熱水澡。
洗完後,叫了青檀和流雲過來。她有事要問。問知不知道那則關於太子的生母的流言。
青檀和流雲點了點頭,因為城裡最近到處都在說這事。
步長悠問怎麼說的?
青檀道:&ldo;說王上當年在沈國為質,跟沈國公主一見鍾情,繼而生下了太子。但沈國公主自小與祁王有婚約,退又不能退,只能含恨嫁到祁國去。後來沒過幾年,鄢國大亂,太后接王上回國繼承王位,他便藉機向祁國發難。之後祁國被滅,王上將祁王的王后,也就是曾經的沈國公主帶回祁國,封為祁夫人。夫人因為記恨王上滅了祁國,不願委身,遂自請去了離宮。&rdo;
步長悠問:&ldo;還有嗎?&rdo;
流雲道:&ldo;夫人記恨王上去離宮只是一種說法。還有說夫人是因為太子才去離宮的,因為那時候的太子已是王后的兒子,她這個親母一旦出來,太子和王后之間必定有嫌隙。而夫人也可能有殺身之禍,她到離宮是避禍去的。&rdo;
這個也在意料中,步長悠問:&ldo;還有嗎?&rdo;
青檀有些不解了,因為公主似乎在等別的答案,她問:&ldo;還有什麼?&rdo;
步長悠道:&ldo;沒人說我是祁王的女兒麼?&rdo;
以前鄢春君說她跟太子像,她覺得兩個人像,肯定是有血緣關係的,她一定是鄢王的女兒。可如今知道太子是母親的兒子,她和太子同母,長得像理所當然。但同不同父,就不一定了。
青檀搖搖頭:&ldo;這個倒是沒聽說有人議論。&rdo;
流雲也道:&ldo;前些天我們進了好幾個茶館和酒樓去聽,說書人主要在說王上、夫人、太后和王后的往事,太子說得都不多,公主只是順帶一提。&rdo;
步長悠點點頭:&ldo;那走吧,我也去聽聽。&rdo;
青檀道:&ldo;公主現在出去估計聽不到了,前幾天上頭抓了一批說書人,城裡風聲鶴唳,無論是茶樓、酒樓,幾乎都看不到說書的了。&rdo;
步長悠沉吟一會兒,問:&ldo;流言是從宮裡出來的?&rdo;
青檀搖搖頭,有些猶疑:&ldo;大家都說是從武平君府流出來的……&rdo;
第89章 煎熬
步長悠愣住了。
祁夫人從未告訴過她這件事, 甚至她覺得她的乳孃都不知道這事。而裴家,中尉連自己兒子都沒說過, 那就更不可能告訴其他人, 怎麼會從他們家流出來?
可是仔細想,除了他們家,別人好像也不可能知道這事。
下午時候, 步長悠抽空給裴蓁寫了一封信, 說的是關於自己的婚事。倘若她有機會,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