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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了一聲,“那段時間你忙著追蘭齡,後來又成了一個禁忌,你不曉得也情有可原。青女幾百年前渡了神劫卻不肯歸位自行墮天了,後不久青神就跟著她三千界到處攆,我還遇上過幾回,父女倆真是越來越能打了。說起來,她墮天的時候還是我放她出九重天的。”
“啊,是她啊,挺不錯的一仙子,長得不錯還很能打。我還說青神怎麼好端端的就突然……”玄湄頓了一頓,將目光投向漫吹音問道,“你方才說……什麼?是你放她出九重天的?”
漫吹音點頭:“對啊,就是我。”
玄湄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那就難怪了。”
漫吹音疑惑:“難怪什麼?”
“呵呵……自己想去。”
漫吹音才懶得多想,嘻嘻笑道:“管她的呢。走了走了,架也打了人也欺負了,去你浮沉海喝酒去。”
玄湄嗔了她一眼,伸手去捉漫吹音的下巴又是一個深情款款溺死人的眼神:“沒問題寶貝兒,你想喝什麼酒都有,沒有的也會有。”
於是兩人勾肩搭背偷偷摸摸潛進了酒仙的地窖,漫吹音抱走了十幾壇九霄露,玄湄抱走了十幾壇桃花釀,就立刻馬不停蹄摸回了浮沉海龍宮,你一罈我一罈,倚著偌大的珊瑚樹林,喝了一個痛快。
兩人喝得盡興,卻忘了不管是桃花釀還是九霄露,後勁都大得很,法力微弱的小仙喝一口都能醉上半個月,更何況漫吹音與玄湄各自幹了十幾壇。
漫吹音足足醉了半年才醒,玄湄還要不濟些,漫吹音醒的時候她還躺在大蚌殼的床裡側,衣裙鬆鬆垮垮,露出一個豔麗的肚兜,正抱著漫吹音的胳膊睡得昏天黑地。漫吹音才一動,她便下意識抱緊了胳膊挺了挺胸蹭了一蹭。
漫吹音差點噴了鼻血。
“我叉你大爺!”
她的一世英名要毀在玄湄手裡了!
趁著沒人看見趕緊溜出了玄湄的寢殿,不想方一開門險些撞上了一個人。
“司戰上神醒了?湖光算下來也差不多該醒了。宮中早備下了醒酒湯和吃食,上神可要先飲用一些醒酒湯?君上可醒了?”一身湖色衣裳的男子端著兩碗醒酒湯正要敲門的形容,見漫吹音開門笑吟吟道。
湖光是玄湄的男寵。
沒錯就是男寵,浮沉海龍族女君上最寵愛的一個,她的男寵換了無數個,唯有湖光一直都在。
漫吹音下意識扯了袖子遮臉,惹來了湖光又一陣輕笑。
漫吹音咳了一聲,假裝很自然地在撫平袖口的褶子,繃著臉道:“辛苦湖光了,玄湄還沒有醒,我卻是想先沐個浴。”
“也好,上神這邊請。”
“不用。我也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客人,玄湄這裡我向來很隨意的,我能找到浴池。”
湖光微微挑眉,也就隨她了:“那湖光稍後命人將醒酒湯和吃食送過去。”他端了醒酒湯就要跨進房,卻又想到了什麼,迴轉身來,“哦對了,上神宮裡的式微大人似有急事尋上神,已送了十幾封信來了,就放在君上的書房。”
漫吹音也沒當回事,敷衍地應了一聲,隨口問道:“急事?他能有什麼急事尋我?”
她也沒指望有人能解答,只是隨口這麼一問,沒成想湖光猶疑了一下,遲疑著回答了她:
“若是湖光沒有猜錯的話,該是為了半年前上神與君上那一場切磋。九重天上將所有的損失列了單子送了一份到龍宮來,想來上神的長曦宮也有。啊,湖光也是隨便這麼一猜……”
漫吹音一愣:“什麼單子?”
湖光:“起初我琢磨著君上酒醉未醒,就壓下了,不想半月之後又收到了一份。我詢問了送信的使者,說是半月一份,若是三月未交齊,便四海八荒仙家人手一份,一直送到君上交齊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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