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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他們還沒進聖形。田夢兒的表姐硬是拉著她去參加了一個聯誼晚會。楊瑞當時以表演嘉賓的身份,彈的就是這首曲子。
和楊瑞交往兩年,不驚不喜,無風無浪,平靜且珍惜,他們已經形成習慣。田夢兒僵硬的臉上有一絲閃爍,一步一步向楊瑞走去。
大家識趣地離開,回到剛上山頂的地方,再次撿起地上的遺棄物,找了個通風比較好,靠近森林又不會有火災危險的地方。
趙文論分配他們去拾火柴,自己卻耍小聰明,說是留下來看守物品。眾人特無語,這裡除了他們,這座山上還有會說人話的動物麼?
&ldo;你別去,我幫你。&rdo;嚴寒風攔住吳霞,吳霞想反駁他,他突然扶起她的頭髮,繞到耳邊,弄得她挺尷尬。
臨走的時候嚴寒風還特地給了趙文論一記眼神,意思是說‐‐她是我的。趙文論懶得理他。
到了樹林,如他所說,他真的去拾了柴火。
以前他經常為離家出走要去哪裡而發愁,早知道就不用滿世界跑了,直接來這兒就好了,結果趙文論就這麼送給了仔仔。那個見色起義的傢伙,顯富遭雷劈。
他和仔仔……不行,像這樣的別墅趙文論肯定還有,他得找機會弄一棟,不然太便宜他了。
掉到地上的枯枝很多,撿起來並不困難,他弄好了一捆,蹲在地上正準備收集第二捆,吳霞的那一份兒,他不想食言。
抓起一節斷枝,手還未放開,嚴寒風的心臟突然一緊,未成熟的臉部變得猙獰。忙掏出手機打給趙文論,雙手劇烈的顫抖,連撥號都很困難了。
該死的,這已經是第四天了,他真的以為擺脫了寒玉,沒想到這麼多年還是不行。心臟的痛,感覺若隱若離,就像是被貓抓到的老鼠,永遠沒有個痛快,也不會減輕。
他最擔心事還是發生了,他拿著手機,亂點一通,螢幕上的東西看不清楚,想喊人也叫不出來。
當初他把寒玉賣掉,覺得怎樣都無所謂,那時候他目空一切,不像現在有了吳霞,他開始有了渴望,和吳霞交往之後他最怕的不是趙文論拆散他們,而是寒玉不在身邊。
他不應該把寒玉扔掉的,就算趙文論現在在這裡,沒有寒玉,趙文論也救不了他。
☆、第十一章:白玉
他試著站起來,試著說話,和吳霞在一起他就做好了反抗一切的準備。雖然心臟疼得厲害,他還是讓自己保持清醒。
就在快疼暈過去的時候,突然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了,好像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錯覺一樣。
眼睛被人矇住,手的大小與纖細度能感覺到是一雙女生的手。除了自己,沒有哪個男生的手能長得這麼小,再之後,他就失去了意識。
準確的說是,他在那一瞬間失去了意識。這種時候如果真暈過去就完了,嚴寒風的腦內一片混亂,混沌與憤怒相抗,幾乎讓他痙攣。
他深吸了一口氣,這種感覺太特麼不對了,他太瞭解自己的身體,他是不可能在突然之間就好的。
他很清楚地感覺到,寒玉就在附近!
對,寒玉就在附近,很可能就在身後的這個女生身上。但是除了趙文論,誰能把寒玉帶在身上而沒有事情?
這一切的發生還不到一分鐘,他用了十秒的時間把意識拉了回來,並且抓住了身後女生的手,用力一掰。
這個人能夠把寒玉帶在身上,又能維持正常人的生活,一定不是普通人。
白萱本來想等嚴寒風暈過去之後,自己再離開的,可沒想到嚴寒風不僅沒暈過去,反而還會襲擊她。她一時錯愕,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嚴寒風推了出去。
嚴寒風視力還沒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