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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瑞又去了一趟聖行,他不衝動,也不會武斷,他需要聽解釋,誤會這個詞有點牽強,但是如果田夢兒解釋得通,他不想太恨她。
宣佈成為趙世洪的繼承人之後,他一直迴避媒體,又應付公司,這是他第一次回到聖行,恍如隔世。物是人非。
教室裡沒幾個人,三班算是徹底散了。以前沈義武還會堅持每天到班裡報導,他畢竟是班長,而現在……他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到這間教室裡。
刀豆人雖然在學校,但她是學生會主席,其實待在班裡的時間並不多。楊瑞沒在班裡逗留,問了田夢兒的去向就直接去了學生會。
兩人很久未見了,田夢兒還是很淡漠,借了刀豆的辦公室,他把帶來的東西甩到田夢兒面前。田夢兒只淡淡掃了一眼,&ldo;你想聽什麼?&rdo;事情發生到如此,再興師問罪已經沒有意義。
&ldo;你難道就不解釋一下!&rdo;楊瑞心灰意冷。
田夢兒從來不做多餘的事,她知道說不知情,楊瑞一定不會信。他就算信,那也只是給他施加壓力而已。這件事她知道的時間並不比楊瑞早很多,現在她們一家,在紫荊家族已經沒有過問的權利了。
&ldo;他們怎麼樣?&rdo;她問,現在能做的,就是問問他們怎麼樣。
&ldo;你問的誰?嚴寒風,或者白萱?&rdo;楊瑞的聲音冰冷,&ldo;白萱啊,你們策劃的好事,我親眼看到她……親眼看到,田夢兒,從今以後我們過去的一切一筆勾銷,我絕對不會,對你們手軟。&rdo;
&ldo;楊瑞!&rdo;楊瑞頭也沒回,來時和走時變了一個人。&ldo;楊瑞。&rdo;田夢兒面部表情的變化沒有太大的弧度,語速也只是比平時急了一點,她唯一能表達出來的,大概就是那掛在眼角的淚了。
直至今天他們之間才真正結束了,連朋友都做不成。不是她因為各種擔憂而拒絕他,而是他拒絕她。永遠,都回不去了!
晚上,趙文論拿著一條毯子,看著那個不顧一身白衣坐在草地上的人,微弱的光下,顯得清冷孤寂。
趙文論慢慢靠近,將毯子披到他身上,一起仰望星空,&ldo;你在看什麼?&rdo;
&ldo;在看有沒有拯救我們的方法。我不是你,不會坐以待斃。&rdo;
&ldo;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架。&rdo;
&ldo;我也不想和你吵架!&rdo;
兩個人靜默,毯子的一角滑下肩膀,他又給他拉好。今天早上開始,嚴寒風突然變得虛弱,寒玉上面鑲了白玉他的疼痛才沒有發作。
半塊白玉其實做不了什麼,&ldo;告訴我事實,我有權利知道真相!&rdo;
趙文論的手一頓,看著眼前的人,嚴寒風一直仰著頭,星象他看不懂,連找到北斗七星都困難,但這樣他能提醒自己,就算所有人都放棄白萱了,他也沒放棄。
趙文論還是告訴了他,&ldo;如果你再發作一次,我就救不了你了。&rdo;
&ldo;然後呢?&rdo;嚴寒風的內心很平靜,他出了意外,趙文論就是下一個,美波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ldo;爸那兒有萱兒的半塊白玉,這段時間我們會想辦法奪回來,所以,你一定要挺住!&rdo;
&ldo;那白萱還可以回來麼?&rdo;
&ldo;就算她不回來,我們也得把白玉拿回來。我們相互牽制,相互依存,即使人不在,白玉也只能在我們這裡。&rdo;
嚴寒風平視趙文論,在眼眶的淚水滴落前把頭埋進了膝蓋裡,趙文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