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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萱還沒走遠,楊瑞追上去,白萱身上還有傷,一個人不安全,還是去醫院看一下比較好。還未開口,白萱先停住了。
她看到了遠處的一輛藍色的車子,本來毫無血色的臉,瞬間嚇得更蒼白。
剛才的那些人是他派的!白萱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出手的方式那麼熟悉。她的心裡沒底,卻無力掙扎,無法反抗,以前她做錯了事,最嚴重的懲罰是什麼,她已經想不起來了。
趙文論說過,她可以離開,但她無論到哪兒,都別想有自由,她媽只有她一個女兒,她走了,但她走不了,她能怎麼辦呢?
&ldo;哎白……嚴寒風你幹嘛?&rdo;楊瑞想追上去,卻被嚴寒風攔住,等白萱上了車,嚴寒風才放手,&ldo;我們回去吧,不要多管閒事。&rdo;
楊瑞與他四目相對,也是,連自己的命運都無法控制,更何況別人?回去這件事情幾人很默契的都沒再提。
白萱明面上,只是仔仔家一個保姆的女兒,和仔仔一樣剛從韓國回來而已,但一定不僅僅只是這樣,很有可能連仔仔都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嚴寒風之所以攔著楊瑞,是因為,那輛車他認識。那是趙文論的車,是…趙文論的!
這是兩年前趙世洪送給他的生日禮物,或許連趙文論自己都不知道,全世界就這麼一輛,他記得非常清楚。
趙文論,又想幹什麼?
☆、第九章:少爺?
&ldo;你現在敢不接電話,還學會自作主張了!&rdo;趙文論的手緊了緊,白萱坐在副坐,低著頭,不敢說話。
&ldo;怎麼不說話?&rdo;白萱轉到他的學校,當著他的面對嚴寒風表白,趙文論完全沒想到,&ldo;你以為你長大了,翅膀就硬了是不是。&rdo;
他很氣憤,還有,白萱竟然敢私藏嚴寒風的寒玉,這不止是嚴寒風有危險,連她自己也很危險,後果她應該能想到的。
而事實就這麼發生了,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任性?趙文論給過她機會,這兩天他一直在等她來找自己解釋,可白萱不僅不來,打電話給她居然也不接。
難道這兩年對她太心軟?太過縱容,她有恃無恐?還是她真的,對嚴寒風愛得有那麼深?
白萱搖頭,手捂住胸口,呼吸困難,顫抖的聲音發出:&ldo;不是…少爺。去您的學校,這是……趙董的意思。&rdo;
&ldo;那對嚴寒風表白也是我爸的意思?&rdo;趙文論突然剎車,&ldo;你說什麼?什麼我爸的意思?&rdo;這一個剎車幾乎把白萱的半條命都交代了,她張著嘴,呼吸到的空氣很少,感覺五臟六腑都不是自己的了。
&ldo;少爺,對不起,這真的是趙董的意思,我以為您知道,所以就沒向您匯報。我…對不起!&rdo;
趙文論看著她,一直以為白萱入學的手續是仔仔的爸爸陳顯辦的,沒有這個背景,學校根本不可能留她。
但是那個時候,陳叔叔和仔仔還在韓國,他們下午才到的國內,不可能提前給她辦手續。所以,白萱根本就沒有入學手續!
誰有這樣的權利幫她?除了他爸,他突然意識到,他被耍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人跟他商量過,他被耍了。
為什麼?實驗快成功了麼?
車子再次啟動,車速繼續加快。白萱太虛弱了,寒玉已經吸去了她大部分的生命,一般人絕對撐不過一個晚上。她又受了傷,必須讓她馬上下車,不然她會撐不住的。
&ldo;寒玉在你那裡。&rdo;肯定的語氣。白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