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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旭並沒有放下手裡的武器,板著臉把木倉口移向下一個人。
看到手下倒下去的富迪心裡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限,他抱著頭慌張地喊:&ldo;別殺我!我什麼都交代!&rdo;
富迪是個緬田人,但是口裡的華國語比巴松更純正兩分。雖然掩不了那種彆扭,但是語調十分自然。
也是這口華國語,讓程旭停住了動作,他斂眉冷聲道:&ldo;舉起手。&rdo;
&ldo;我舉,我舉!&rdo;富迪乖乖地舉起手,但因為緊張的緣故,還是忍不住不停地發抖,他舉起的兩腿胳膊也是左搖右晃。
不出富迪所料,對面那個在爆炸的時候就衝著自己這邊開木倉的男人十分心狠手辣,對著地上躺著的人又都補了一下。
等一輪過後,富迪被對方一行裡的一個人踢了一下,倒在一邊。
富迪早在木倉聲裡嚇破了膽,顫顫巍巍地說:&ldo;我就是一個聽命過來搬東西的啊!我是一個普通人!&rdo;他知道華國計程車|兵很講原則,說不定對方會聽在他是普通人的份上不追究他?富迪心裡抱著一點小小的期望。
但他往地上倒去的時候,脖子上的觀音晃了出來,正反兩面還翻了個身,露出觀音上刻的字來。
趙雪槐看清字跡的時候有點痛恨自己的眼睛。
那分明不該讓人看見的字,她一眯眼就如同放大了一般呈現在她眼裡。這是一種潛在的習慣,身上的靈氣會給她帶來難以想像的便利,就好比剛剛一眯眼,身體自發地認為她需要看清那個&ldo;東西&rdo;,然後增強了她的視力,讓她能夠真的看清那些字跡。
那上面的字跡有兩行,豎著看一行是趙建國、另一行則是秦芳。
是趙雪槐父親的名字,還有做過她父親妻子的那個人的名字。
幾乎是在看清楚那兩行字的同時,趙雪槐的神色變得冰冷,渾身上下透出冷漠的氣息。
李唐踹了一下富迪,正想追問點什麼,就看到趙雪槐一把拉起了富迪的衣領。
趙雪槐如今一米六三,富迪則是個一米七三的男人。高了少女十厘米的富迪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小雞仔,被人掐著脖子提在手裡。
華國計程車兵真是可怕,男的開槍不眨眼,女的也霸王花一樣……
趙雪槐提起對方的衣領,從對方脖子上拽下那個觀音,一把把人扔在地上。
&ldo;這東西,你從哪裡來的?&rdo;趙雪槐問。
富迪縮著脖子:&ldo;別人,別人給的啊。您要是想要,就給您!我不要了!&rdo;如果那個玉觀音能換回自己的命,富迪是巴不得不要的。
感覺到趙雪槐對於那個玉觀音的重視,富迪一臉期待地編著原因:&ldo;這是一個女人賣給我的,一個眼睛很大的華國女人,她說她沒有錢了,就把這個賣給我了。&rdo;
富迪看著趙雪槐的眼睛,企圖用眼神告訴對方,他說的都是真的。
旁人卻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怎麼突然就這樣了。程旭低聲問:&ldo;這個東西怎麼了?&rdo;
&ldo;我家裡人的。&rdo;趙雪槐回答,她的目光沒有移動,依舊冷冷地看著富迪。
毫無理由地,她不相信對方的解釋。
但當時秦芳走的時候,她才十歲,對於當時的記憶早就模糊不清。因此腦海里關於對於秦芳那個緬田男人的記憶一點都不清晰。
不過她有的是法子,一張空白的符紙被趙雪槐拿了出來,她咬破手指在上面書畫了一筆,畫下一串複雜的符語。
在富迪的驚恐目光中,符紙貼在了他腦袋上,然後富迪就失去了對自己的